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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淮子洲果断摇头,对两人道:“风红缨这段时间直隶我管,她跟的任务你们都不要插手。”
贩卖器官,由医生操刀,这桩案子一旦扒下来那可是血淋淋的大案子,到时候登报上电视,势必会轰动全国。
与此同时,调查这项任务恐怕会惹来无数的麻烦。
为了安全起见,淮子洲和风延吉商量了下,一致认为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省的打草惊蛇。
乌云雅和李茂兴致缺缺的从办公司出来时,风红缨赶着骆驼先回了趟风家。
风家几个兄弟开心的将风红缨围住。
这就是离家近的好处,隔三差五风红缨就能回来一次。
但这次回来,风红缨呆了不到半个小时就走了。
临走前将小尧里交给了风延荣,并再三叮嘱风延荣看好小尧里。
骑着小毛,摇着铜铃,风红缨踏上前往珈六村的沙路。
风家宝富贵兄弟不放心,想跟风红缨一起去,被风延荣一把拦住。
望着消失在地平线的骆驼,风延荣忍不住弯了弯唇角。
他们这些做哥哥的,手中的风筝线迟早有一天要完全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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珈六村紧挨着珈九村,不一会儿风红缨就到了。
刁家没人,刁兴华夫妻俩都在医院陪床。
庄沙水要守着刁兴华,唯恐这个暴躁汉子抄刀做蠢事。
此行就她一个人,当然了,如果身后两条鬼鬼祟祟的小尾巴能消失就更好了。
乌云雅和李茂以为藏在村民堆里风红缨就发现不到,实则这两人一出来风红缨就看到了。
试问谁能忽略乌云雅那耀眼的圣母光环呢?
“记者同志,康天工的家在那——”热心村民领着风红缨来到康家。
入眼的是三间茅草屋,穷的和热娜家有的一拼。
看到乌拉拉一帮人过来,坐在门槛抽烟的康天工蹭得站起来。
不少人默默往后退。
“记者同志,你要小心呀。”身后村民捂着嘴小声说,“他以前在大城市打过拳……”
风红缨仰头端详起男人,站在门口的男人至少有一米九几,比她大哥还要高。
高就算了,还壮,目测手臂比她的腰要粗上三分。
这人会是掳走小豆子的人?
掏出实习记者证,风红缨上前。
“康天工同志,我是《春芽日报》的记者,上午接到举报,有人说她亲眼看到你带走了小豆子,咳,就是刁兴华的儿子刁玉山。”
康天工站在那没说话,神色很平淡。
风红缨继续说:“小豆子现在还在医院重症病房躺着……”
风红缨话还没说完,康天工也没动,反到是屋里冲出一个小小的身影,气冲冲地抓起一捧沙土就往风红缨身上扔。
“你这个坏女人,不许你抓我爸爸,我爸爸没害人,他是大大的老人,你快走,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小、小格。”
刚还面无表情的猛汉脸上终于有了微表情,是担心。
一把抱起儿子,康天工急速往屋檐下退。
风红缨眯起眼,她怎么感觉康天工的胆子还不如他怀里的小孩?
“能聊聊吗?”风红缨站在原地问。
小格呸了声:“你快滚呀,我爸爸最好了,不许抓我爸爸。”
康天工双手牢牢圈着孩子,眼神飘忽,不敢正视风红缨。
风红缨见状一头雾水。
不应该啊,她一个小姑娘能震慑到康天工这个一米九大汉?
“小、小格乖,不、不许骂、骂人。”
结巴?
风红缨回身去看村民,村民楞楞点头。
“他有口吃,说话不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