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无话可说。
“你们!”秦婉气的直跺脚,“爸妈,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不是说好把陈立劝回去吗?”
刘贵花冷哼一声:“那也要看身份啊,陈立都不是陈监使了,我们还舔着脸干什么?把他叫回去,然后让我们服侍这个废物吗?”
“就是!”秦福强附和,然后拉住秦婉的手往回拉,“你也别劝了,咱们回家,爸给你物色一个好男人,别整天想着吊死在一颗树上!”
“我不,他现在还是你们的女婿!”秦婉急了,随后愧疚的看着陈立说道:“陈立,对不起,我不知道爸妈会说出这种话……”
“不必再说了。”陈立打断秦婉的话,绕开他们一家走了过去。
秦婉大声喊道:“陈立!”
陈立深吸一口气,压下回过身去的欲望,然后头也不回的上楼去了。
走廊上。
陈立望着看不见头的黑暗,轻叹。
迈错一步就是深渊,如果爱她,就该放过她!
屋内。
两个戴墨镜的西装革履站在门口,看见陈立走进屋来,躬身唤了一声。
“少爷!”
陈立习以为常的应了一声,目光投向了客厅,看见沙发上正坐着一个老者。
“齐伯,什么时候来的?”
齐伯前额光秃,两边留着些许灰白的头发,嘴里叼着昂贵的雪茄,一看就是富贵人家。
无论放在什么地方,都是众人巴结的对象,不过此刻这位叫齐伯的老者,看见陈立走进客厅,连忙站起身,恭敬的弯腰。
“回少爷,老奴刚来不久。”
“坐。”陈立轻轻吐出一个字。
齐伯连忙坐下,一刻也不敢耽搁。
“齐伯,这次过来又有什么消息?”陈立拿起茶壶,给自己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