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机的进度条划了半天,周正姚就这样一直弄了我半天。
我问他好看吗?
他说,好看。
我一直知道周正姚在家里的卧室装了摄像头,他想拍就拍吧,左右不会发出去的,他比我爱惜自己的羽毛多了。
周正姚家里穷,穷到要他卖屁股,给人操。
我是可怜他的,就像可怜我自己一样。
半途喘息之时,周正姚不知从哪里整出来根皮鞭,抽在背上火辣辣的疼。
我蜷缩起来,像只将要破茧的蝴蝶,但少了那花里胡哨的薄翅,最后也只能落进了泥沼里,怎么也挣脱不开。
我拖着身边人一同下沉。
周正姚握着皮鞭的手松了。
他从小就被驯服得跟个小兔子一样温顺,并不会玩施虐的那一套,也玩不好,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学视频里路时月的样子。
但我依旧心疼他。
周正姚有一颗很脆弱的自尊心,他刚刚立起来不久,我没舍得打破他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