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朱还是墨?”
陆廷深的问题有点多,他出顺着应姗姗夹了只大虾,优雅的剥起壳来。
“看你自己定位了。”
应姗姗因为刚刚在客厅里的事情,对他的意见有点大,反正他说什么,她都给出模棱两可的回应。
最主要的是,他的话实在太晦涩,她没办法直接接。
说他是朱,她会有些违心的感觉,因为她总会不经意就掉进他下的套里,做些一厢情愿的事情。
说他是墨,其实也没那么坏,毕竟在她不知情的很多时候,他做了太多暗中帮忙的事情。
既然自己给不出准确答案,那就让他自己去评判。
“哦,反正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无论我是哪面的,你也一样。”
陆廷深将剥好的虾仁没有放进自己碗里,而是示意王妈拿了只新碗,然后放进去又转到了应姗姗的面前。
“谢谢,我自己剥就好。”
应姗姗心里有些涟漪泛起,看他的眼神都有些不好意思。
她在暗中怼他,他竟然还为她剥虾,他那么聪明肯定不是听不出来,以小见大,可见他的肚量是很宽广的。
“这些体力活向来应该是男人做的,你负责吃就好。”
“……”
什么时候剥虾成体力活了,应姗姗一晚上额头的黑线是消了又生,接二连三。
既然他乐意做,她也不再客气,权当是他为刚刚戏弄她陪罪吧。
想到这里,应姗姗大口的嚼起碗里的虾肉来。
劲道有弹力,又没有半点柴的感觉,鲜香间充斥着番茄汁的味道,好吃的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了。
就这样,陆廷深剥应姗姗吃,不一会儿,一大盘的虾已经被吃了大半。
“饱了,不要了。”
应姗姗看到陆廷深又伸手去拿,半晌光顾给她剥虾,他连筷子都没动一下,早已经把对他的意见丢到九宵云外去了。
“难怪你会瘦那么多,这也吃得太少了。”
陆廷深停下了手,有些不满的蹙了蹙眉,然后又将转盘上的一道什锦拼盘转了过去,是用水果和肉食搭配而成的。
“我真的吃不下了。”
应姗姗推开,反倒转到了他的面前:“你半天还没吃呢,别管我了。”
“要不我喂你?”
陆廷深向来说一不二,他的话就是圣旨,不允许别人有任何的违背。
应姗姗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他的固执,只是没想到他竟然想出喂她的招数,太烂太煽情太肉麻了。
“不用了,我自己吃。”
知道是拗不过陆廷深,她很是识趣的再次拿起了筷子,东瞅瞅西瞅瞅,她的肚子虽然没撑着,可也再没有食欲。
“从这边开始,每个尝一口,怎么样。”
看到她为难的表情,陆廷深再次作了决定,指了指面前的什锦海鲜,然后环顾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