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把车停在关了门,里头黑不溜秋的民政局门口,大眼瞪小眼半天,最后低头看了看各自的户口本和身份证。
“噗……”年安没忍住,笑了出来。
宓时晏沮丧的不得了,一改今天在飞机上亢奋的模样,整个人都萎了,随意在外面解决完晚餐,回了家,年安累得不得了,进去洗了个澡,出来,发现宓时晏坐在沙发上,抱着奶球一动不动。
他湿着头发走了过去,“又不是过了今儿民政局从此停业了。”
宓时晏抬起头,眼中蓄满难过。
年安哭笑不得,坐在他身边,“行了啊,我也没说非得今天,错过了就不跟你领。”
宓时晏神色缓了些:“真的吗?”
年安故意说:“假的。”
宓时晏:“……”
他愤愤不平地扑上去,贴上去按着年安,接了个绵长激烈的吻,分开时说:“我不信你,你戒指都戴上了。”
“我戴上了还能摘下来。”说着,年安就要去摘,结果半路被宓时晏逮住,五指挤了进来,两枚套在无名指上的指环来了个亲密无暇的触碰,
“我这戒指是特制的,按照你的尺寸,”宓时晏嘟哝道,“戴上后你就是把地球撬了也脱不下来。”
年安笑着看他:“上了魔咒?”
宓时晏眼睛亮亮的:“嗯。”
年安:“什么魔咒?有名字没?”
宓时晏:“没有——但是现在有了。”
年安:“叫什么?”
宓时晏:“年安。”
“嗯?”
“就叫年安。”宓时晏亲了亲他脸颊,“我心里的年安。”
年安身上就穿了件宽松的浴袍,两人亲的浑身发热,都有了感觉,宓时晏有点忍不住,年安也不大好受,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刚宓时晏那番话,让他此刻格外想要做点更加亲密的事情。
宓时晏心猿意马,抱着身上还有沐浴露香味的年安,思考是要就地正法,还是进房间去床上,结果猝不及防被身下的人踢了一脚,踹开。
宓时晏愣愣:“怎么了?”
年安拽着他衣服领口:“洗澡去。”
宓时晏:“……待会再……”
年安:“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