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算二爷要拿着王成去顶罪,那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张青家的还是有些不解的问道。
张青就恨不得在她的脑门上敲上一记:“真是个榆木脑袋!你可别忘了,我们绸缎庄里还存着一堆碎布头呢!”
“你之前不说这事二公子已经帮忙解决了么?”张青家的一脸惊讶的问道,“怎么这会子又把这事给拿出来说?”
“之前就是二公子说的,此事他自有办法解决,让我们不必再管。”张青叹了口气道,“可看样子二公子那也并未解决好,才会惹出后面这么多事来!”
“王妃不是回京好一阵了么?这事王妃怎么说?”像是溺水的人看见了最后一根稻草,张青家的一把拽住了张青问道。
不料张青却是无奈的摇头。
“蹊跷的就在这里,王妃明明入了京,却对我们这些当年留在京城里的掌柜们不闻不问。”
“不管怎么说,我们手里管着的也是她名下的产业,还真是叫人一时猜不准王妃心里在想什么。”
张青家的一时语结,但她还是有些好奇的问:“那你留着那王齐氏……”
张青就恨不得跟他的婆娘翻个白眼。
怎么自己说了这么多,她还是不明白!
“我现在就是在怀疑这一切都是二公子瞒着晋王妃干的,”他就没好气的瞪了自己的婆娘一眼,“万一有了兔死狗烹的那天,总要有个去王妃那闹事说理的吧?难不成你想自己去?”
张青家的这才恍然大悟,每日好吃好喝的将那王齐氏和她儿子给供了起来。
而得了消息的萧睿曦更是气得在松园里大砸东西。
不愿去触这个霉头的范氏赶紧命人关了房门,躲在了房里不愿出门。
自她从程子修那得了药方后,便赶紧命红绣出府抓了药,然后在净房里偷偷地熬起了药。
可熬药的味道却是藏不住的,整个院子里又飘起了药香味。
本在气头上的萧睿曦在闻到这中药味后不免又开始咒骂起来:“我就是被她整天病怏怏的样子给拖累了!”
他屋里的打丫鬟绿篱正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捡拾着被摔碎了的梅瓶,心里却在滴血。
这可是汝窑天青釉面的梅瓶,至少值二十两银子,竟然就被二公子这样眼睛都不眨的摔成了碎渣。
“还有顺天府的那帮杀千刀的!春熙楼的那桌鲍翅席面算是喂狗了!”萧睿曦持续咒骂道,“我这样大鱼大肉的伺候着他们,他们竟然连个信都不报给我,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跑到了宛平查封了我的富阳米铺!”
立在一旁给他捶着肩的绿乔却是娇滴滴的同他说道:“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不然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短,谁会干这么不地道的事?”
绿乔的话像是提醒了萧睿曦。
这事还真不能这么算了,他得赶紧去顺天府里好好问上一问。
可不料自己前脚刚出门,那几个婆子竟然又围了过来。
已经被这样监控了两三日的他,真的已经是忍无可忍!
“你们到底要跟着我到几时?”萧睿曦冲着她们就吼了起来。
她们这些人也真是太过分了,自己去春熙楼吃饭,她们竟然也全程跟着,当日让顺天府的那些官差们侧目不已。
“二爷,是王妃有请。”那为首的婆子倒也不愠不怒,只是做了个相请的手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