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还要进宫谢恩,姜婉只吃了一点点垫底的东西,毕竟在宫里,如厕也是件不容易的事。
用过早膳,萧睿暄回了内室换了朝服,只见他头戴一顶金丝梁冠,身穿赤罗青缘的上衣微掩下裳,佩戴着世子一级才能穿戴的珮玉和绶,姿态端方的走了出来。
但让姜婉觉得奇怪的是,明明刚才还红光满面的他,怎么突然又变成面无血色,羸弱不堪的模样。
穿着一品命妇服的姜婉坐在五架的黑漆马车里,却还是忍不住偷瞄身边的萧睿暄。
“等下去了崔贵妃那请安也不必紧张,”萧睿暄端坐在车厢内,斜着眼睛看了眼姜婉,“我已着人拜托那冯敬对你抚照一二。”
姜婉“哦”了一声,答得心不在焉,一双手就忍不住摸上了萧睿暄的面颊。
可一刚碰到他的脸,萧睿暄便飞快的躲闪开来。
“那是什么?”姜婉可以确定,虽然自己只轻触了这一下,但手指传来触感却告诉她,那绝对不会是正常人的皮肤。
萧睿暄无奈的瞪了姜婉一眼,却拿她像个孩子般的没有办法。
“这是假面具……”他拍了拍自己的脸,确保他贴上的这层假面具没有被姜婉碰下来。
假面具?
传说中的易容术?
姜婉瞪大了眼睛,再次化身个好奇宝宝。
难怪每次见到萧睿暄,他的面色就白得那么不自然!原来还真藏了机关。
“有些事回去再和你说!”萧睿暄给姜婉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而他们乘坐的马车也刚好停了下来。
皇上刚好下了早朝,就招了萧睿暄去了设成书房的仪清殿,而姜婉则被内侍们带至了崔贵妃娘娘的寝宫青云殿。
因为康懿皇后已逝,崔贵妃掌管六宫大小事务,是整个后宫中最尊贵的女人。
姜婉去的时候,崔贵妃娘娘刚刚起床用着早膳,她也就只能乖乖的站在前殿外的院子里等候召唤。
不过是辰初时分,灼热的日头便已经升了起来,照在姜婉头上那顶七翟冠上,她的鬓角也就隐隐渗出了细汗。
还有身上穿着的大衫霞帔,此刻更像是一个枷锁一样,捆绑得她不敢乱动。
正伺候着崔贵妃用膳的大太监冯敬,眼光却时不时的瞟向站在院子里的姜婉。
崔贵妃瞟了他一眼,放下了手中的银箸,不动声色地说道:“我竟然不知道你也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人。”
冯敬在心里暗暗叫苦。
选妃大典前,有人拿了十万两银票找到了他。
要他想办法,让崔贵妃将一个叫姜婉的女子指婚给那个病痨鬼的晋王世子萧睿暄。
如果他办到了,十万两银票归他;
办不到,那他偷养在宫外的干儿子冯安强抢民女失手打死人的事就再也纸包不住火了。
冯敬当时一听,脸色就变了。
他好歹也是青云殿的大太监,怎么能如此受人胁迫?
可那人却劝他:别看自己现在一时风光,可将来还要靠干儿子荣养的。
现在既然能保住干儿子,还能赚十万两银票,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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