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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晟五岁登太子位,开经筵,世人皆道储君乃谦谦君子,却不知他装了整整十五年。
此时那层君子的面具揭下,他眸光淡而凉,如山雨欲来。
两人呼吸仍绞在一处,清河盯着他,徒劳地启唇,却不知该如何分辩。
她已在局中,无论她是否身不由己,从李晟的立场来看,很多事情都跟她脱不了干系。更何况,享有天下的少年储君,能懂她的身不由己吗?
她心念急转一圈,忍不住低低一叹。
李晟心想,她倒不是个能言巧辩的。
凉薄的吻落下来。
一点软而凉的触感从唇上蔓延开,像柔软的羽毛拂过,转瞬又被风吹散。
清河心底隐隐觉得,今日恐怕是绝无回转余地了。她数次绝处逢生,可再好的运气也有用尽一天。
果然加在唇上的力道逐渐加重,随后牙关被叩开,柔软却又强势的舌尖侵入,和她的纠缠在一处吮吸舔舐。舌根被吸得有些疼,却同时带起细密的酥麻,仿佛无心落下火星,一寸寸蔓延成燎原之势。
她纤睫一颤,阖了眼,胸口剧烈起伏。
他终于放开她,与她耳鬓厮磨,也有些低低的喘。
清河启唇,声若蚊讷,绯红面色却姣如新桃:“殿下…”
那一瞬身下巨物分开湿润收缩的小口,挤入紧致的甬道。
李晟暗自深呼一口气,拥着她一截细腰,缓慢而坚定地入进去。湿热的肉壁绞缠上来,紧紧吸附住粗硬的巨物。
那龟头下方一环凹陷处最是敏感,猝不及防被穴中嫩肉热情地填满,饶是李晟再好修为,也被吸吮得浑身一震,覆在清河身上闷哼一声。
半生汲汲营权谋,始知人间有极乐。
肉刃破开一扩一缩的甬道,不断深入,清河反应剧烈,虾子似的缩了腰,被他制住,变本加厉进犯,一次比一次顶得狠。
清河忍不住挺起腰,下身却无论如何也抽离不出,只好口中呜呜呻吟出声:“别…太深了…退出些…我受不住…”
李晟微微挑眉,身下动作不停,她眸中氤氲一片,终是没忍心告诉她还有小半截没入进去。
清河心底痛意渐渐被快感暂时掩盖,却也许永远不会消去。
她只觉脑中盈起一片白茫茫水汽,如大雨瓢泼日在渺渺海上,她是无根木、不系舟,而他是唯一可暂时攀附的浮木。
突然龟头一侧碾到一处小小凸起,两人皆是狠狠一震。
李晟天生好本钱,那处翘起微弯弧度,竟如此快便找到令她欢愉的关窍。
那凸起处被狂风暴雨般的顶弄生生顶得失了失了弹性,一时凹陷下去。
清河推他:“别弄了…殿下…求您…”
她小腹隐隐抽搐,快感失了边界,心底升腾起丝丝惧意,李晟却是个说一不二容不得忤逆的主,锢着她腰愈入愈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