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太太的死对苏月茹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打击,使的她连孩子都险些不保。
那一把大火几乎将苏府烧了一半,苏凌在牢里自杀了,什么都没留下,甚至连一言半语都没有。
苏月茹着了一袭白色麻衣,披麻戴孝,让人给苏老太太和秋嬷嬷做了一个衣冠冢,人都死了,留着尸体也没用,苏月茹便让人将苏凌的尸体从顺天府的监牢里弄了出来,灵堂就设置在苏府的大厅里,一共三口棺材,如今,苏府只剩下了孤儿寡母,前来祭拜上香的人不少。
苏月茹本该跪着给众人回礼的,但因为她是孕妇的关系,便就站在了那儿,身旁跪着的是云姨娘,披麻戴孝,跪在那里一边默默流泪一边烧着纸钱。
本该出现在家属席位的苏月兰却迟迟没用出现,直到快要下葬的那一天,才见她一袭白色长袍,耳边插着一朵小百花,一身孤冷的走了进来。
旁若无人的对着灵堂拜了拜,将香要插入香炉的那一刻却被苏月茹一把拦了下来。
“难道连让我上柱香都不可以么?”
“祖母、秋嬷嬷和父亲都受不了你这炷香。”
“放开!”
苏月兰一手推开抓着她手臂的苏月茹。
“受不住我的,难道你能受的了你的了?别忘了,是谁害的苏家沦落至此,是你,是齐王!”
“难道太子府就没在后面推波助澜?父亲为何会死,苏府的这一把大火,别告诉我都跟太子府没任何关系,我不信!”
苏月茹挑眉,一瞬间两人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两人就站在灵堂前对视着。
那些丫鬟小厮识趣的推了下去,一时间灵堂前只留下了苏月茹和苏月兰两人。
这两个一直在斗,一直互不退缩的两人,如今终于站在了对立面。
“那我娘和月芯呢?她们都是被你害死的!”
“那只能说她们自作孽不可活,她们若没害人之心便不会死,苏月芯就更可怜了,她不是被我害死的,而是被你和你娘,是你们造成了她一生的不幸,若你们当初不想害我,也不会报应到苏月芯的身上,若她不起贪婪之心,也不会误闯了那个房间,至于你娘,就更与我无关了。”
“苏月茹你真敢说与你无关么?那盒药膏是从你拿来的。”
苏月茹冷笑一声。
“这就更好笑了,我可从没主动给过田夫人什么药膏,我倒是想知道她是如何得到那药膏的。”
苏月兰被堵的一时间说不上来话来,撇了苏月茹的肚子一眼,双瞳微缩,深吸口气。
“苏月茹,你别得意,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你欠我的,我也会一一讨回来。”
她欠她的?
苏月茹一阵好笑,她到底欠了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