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瑶抿了抿唇,望着那远去的马车说道。
“可是我知道,他的心思并不在我的心上,我虽不懂情爱,但我明白,不是我的,强求不来,我金瑶,从来不强人所难。”
金色的阳光渡在金瑶白皙中透着粉嫩的脸蛋之上,嘴角微扬,带着三分桀骜的笑容,眉眼间尽是飞扬之色,她就像一匹上等的汗血宝马,透着桀骜,透着不驯,带着自信的光芒,她与别的女子不同,她心怀天下百信,她能横刀立马,她是大齐的巾帼英雄。
“再说了,我与别的女子不一样,我不会相夫教子,若他日立国或者姜国再次来犯,我还是要回战场上去的,那里,才是我的战场。”
苏月茹浅笑,看着眼前的女子。
“你会遇到适合你的。”
……
苏月茹背上的伤将养了大半个月才见好,莫北辰几乎不让她下床,顶多就是让她在院子里活动活动,连着下了四五天的大雪几乎要将半个洛阳城给掩埋了,东珈的使臣在骑射大会之后不久便就回去了,临行前那康彦良还几次三番的嘱咐莫北辰不要忘了他们的赌约,苏月茹几次追问无果便放弃了追问。
兰贵妃和苏月兰到底在太子将那银矿的开采权交给她之后便被放出来了,只是那兰贵妃被降成了嫔,地位大不如从前,而现在宫中最是受宠的便是那贤妃娘娘,苏月茹知道这个人,她貌似是莫北辰的人。
苏月兰被放出来之后听说了田氏的事,赶回府探视的时候也生生的被那一张丑脸吓的连着做了三个晚上的噩梦,那田氏一族倒了,本就没了靠山,田氏若不是还有这么个太子侧妃的女儿,在苏府的日子哪里能好过,再加上那云姨娘根本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可想而知那田氏在府里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苏月茹接了开采权便让小五小六小七带人去了甘南监督开采,而自己则坐在家里就可以等着收银子了。
这天,在屋子里呆的快发霉了的苏月茹,让人搬了凳子放在外面的走廊上,风雪初停,开了些许太阳,不慎刺眼的眼光倾洒在廊沿下,放眼望去一片雪白,树枝上掺杂着些许嫣红,那是开的正艳的梅花。
“众芳摇落独喧妍,占尽风情向小园。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断魂。
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须擅板共金樽。”
“咱们家小姐不愧是洛阳城第一才女,如此绝句岂不是信手拈来。”
“就你会拍马屁。”
苏月茹躺在椅子上晃了晃,腿上盖在羊毛毯子,上面覆着本小书,闲来无事她便让如歌如画去外面收集小话本给她看,打发打发时间。
“这话本又看完了,如歌如画哪里去了?最近是不是偷懒了,都没新的画本了。”
“小姐莫不是忘了。”
胭脂抿唇轻笑,将一碗刚熬好的银耳莲子羹放到了苏月茹的手中。
“店里最近忙的很,说是接了一个大买卖。”
“就咱们那小店,能有什么大买卖。”
苏月茹一直寻思着自己这番手艺不能浪费,便将一些美容按摩的手法传给了几个丫鬟,交了她们一些按摩推拿的技巧和调理美容膏美容丸的法子,在洛阳城里开了一家美容院,没想到效果甚是好,不出一个月便买下了一个大门面,接着便接二连三的开了三个分店,这是明面上的生意,暗里她还开设了一个专门防制赝品的工厂,如今美容院是交给了如歌如画去打理,但她们毕竟是她苏月茹的丫鬟,若是经常抛头露面,那很快就会让人联想到她,她才不傻,自己辛辛苦苦打拼的事业让人家跟着分杯羹,若是让苏府的那些人知道,定是会要求她将这份产业归并为苏家的分支,她又不傻,明面上倒也请了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