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芯好端端的怎会生那种病,你到底对她做了些什么?”
苏月茹冷哼,想要装出姐妹情深的样子,也不用来踩低她来衬托出自己吧?
这么冷的天,大老远的跑这一趟不嫌麻烦么?
“月兰,莫要动怒。”
莫煜略微勾了勾嘴角,揽了苏月兰的肩头,嘴角带着些许冷笑,修长的手指搭上苏月兰的肩头。
“这毕竟是皇婶,虽未拜堂也未行册封礼,但这不过是迟早的事,你没见着这府中上下都唤皇婶什么?”
好一个莫煜,三两句话便道的她跟迫不及待要扒拉着皇室,扒拉着莫北辰,贪图荣华和名利之人似得。
若她真贪图这些,哪里还会有苏月兰现在站在这里说话的份。
“月茹确实不懂二妹妹为何要动这么大的怒?瞧,这手都冰冷了。”
苏月茹上前,一把抓着苏月兰的手背,嘴角微挑,眉眼中带着三分冷意,不管你此来的目的为何,最好不好再来招惹她,她可以跟她井水不犯河水,若不然,就不要怪她无情!
“殿下,妾身有话想与大姐单独说说,我们姐妹许久未见,如今月芯病重,妾身一时间也慌了神,方才有些冒犯的地方,还望皇婶不要介意。”
说着便反手捏了捏苏月茹的手指。
苏月茹嘴角微扬,也没拒绝,只是略微点了点头。
见着莫煜挥了挥手,算是允许了,苏月兰便急迫的拉着苏月茹往内堂走去,只是刚过一个转角,苏月兰便猛然的甩开苏月茹的手,迅速抬手“啪!”的一巴掌扇在了苏月茹的脸上之上,苏月茹微微一愣,实在是没想到苏月兰会突然发作,耳朵被打的嗡嗡作响,略微撇过脑袋,那人下手之中,生生的让她撇过了脑袋,嘴角尝到了些许血腥味儿。
只见那人出其不意的一巴掌之后,又抬了手,还想再来一巴掌。
苏月茹双眸一眯,猛的一把抓住了那人又要挥下的手腕,双眸狠狠的瞪着苏月兰。
“你给我差不多点!”
苏月兰微微一愣,双眸中的狠劲忽然一软,幻成一波怨恨。
“月…月芯她染上了花柳病…如今已经疯了,她肚中的孩子也没了,竹笙被赶出了相府,我娘终日郁郁寡欢,不就是占了你的院子吗?你何必要如此赶尽杀绝!苏月茹,你赢了,你何不把当初的事情告诉太子,一并将我,将我们苏府都给毁了!”
苏月茹冷哼一声,“苏月芯有今天怪谁?我没把她送出府,那是我的院子,我不愿给她,难不成还是我的错了?”
真是好笑!这些人出了事情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偏偏来怪她?
她还一肚子火呢。
她的大叔就是为了这种人去打天下?真是瞎了眼了!
狠狠一甩,将那人的手腕给甩开了,苏月兰脚下踉跄了两步,若不是及时扶着墙壁,便就摔在了地上。
“苏月芯会有今天就是你和你那恶毒的母亲给害的,苏月兰,看在姐妹一场的份上,我给你一个忠告,害人终害己,我只是告诉了她,她会跟竹笙睡到一起的真相罢了!”
“你…你…你竟然…”
“我为何要替你们的罪行瞒着?我又为何要一次又一次的替你们背黑锅?从小到大,苏月芯就一直被你当抢使,而我就一直替你们背黑锅,苏月兰,你真当我不敢跟太子说当初之事么?为了苏府,为何你们?未免也把我苏月茹看的太高尚了!”
重重的哼了一声,俯首看着已经靠着墙角滑坐在地上的苏月兰。
嘴角微勾,声音中冰冷不带一丝情感,说道。
“我不管你今日来的目的为何,过往的恩怨,我可以不计较,我既已嫁入齐王府,便就是齐王妃,苏府之中,只要不伤及祖母和云姨娘以及她的一双孩儿,我便不会插手,至于那件事,你放心,只要你不要太过分,我便不会提及。”
只要不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