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你真有办法?”游锋灼灼地盯着余默问道。
余默重重点头:“我确实有办法,想试一试。”
他并没有一口把话说的太满。
游锋却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把抓住余默的手,说:“恩公,那快试一试,我相信你,你一定要救救我女儿,她才几岁啊。”
余默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道:“放心吧,我会尽力而为。”
华老蹙起了眉头,狐疑地看着余默,他知道余默功夫不错,但这是治病救人,又不是打打杀杀。
余默真有办法吗?
华老持怀疑态度,语重心长地劝道:“余默,这可不是过家家,而是性命攸关的大事。”
“我知道。”余默淡定地说。
华老还想再劝,游锋却打断了他的话,对余默说:“恩公,我相信你,你尽管放手治疗,一切后果我来承担。”
他是游蕾的父亲,只有他才有资格做此决定。
华老闻言,把劝阻的话咽了回去。
三人一起进病房,游蕾挤出一丝笑容,喊道:“爸爸,你下班啦。”
游锋急忙抓着女儿的手,蹲在床前,柔声说:“我回来了,蕾蕾觉得怎么样?”
“我没事。”游蕾尽量平静地说,然而,身体的痛楚却令她嘴角抽搐了几下。
游锋看在眼中,痛在心头,心都仿佛要滴血一般。
“蕾蕾,你别担心,恩公要为你治病,你很快就会好起来。”游锋说道。
“哥哥为我治病。”游蕾吃了一惊,眼皮一扬,望着余默。
余默浅浅一笑,说:“是的,一会儿你就安心地躺在病床上,我来替你治疗,可能会有点痛,你别怕。”
游蕾虚弱地点头:“蕾蕾不怕痛。”
“真是好孩子。”余默心中一酸,常年病魔缠身,她和他一样,忍耐力早已远超常人。
“需要准备什么吗?”华老好奇地问道。
余默信誓旦旦,华老很好奇他究竟要怎样治疗。
“不用准备。”余默根本无需什么工具或者药物。
华老眼中闪过一抹异色,和游锋退到了角落里,不打扰余默,只是瞪大了眼珠,不愿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尤其是华老行医一辈子,什么治疗方法没见过,他很好奇余默不借助工具和药物,怎么才能治疗游蕾。
余默坐在床边,双手抓住了游蕾,大拇指扣住了她两个手腕的经脉,用眼神鼓励游蕾,说:“我要开始了。”
游蕾挤出了一丝笑容。
游蕾和华老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屏住了呼吸,深怕打扰余默。
余默深吸一口气,微微眯上了眼睛,催动劫力,登时,他整个人的气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无比凌厉。
华老和游锋瞳孔一缩,眼中绽放精光。
劫力从余默指尖冒出来,迅速地钻入了游蕾的经脉中,吹弹可破的经脉却并没有被劫力冲破。
劫力变成了水流一般,十分柔软,锋芒内敛。
劫力向前推进,马上就遇到了阻碍。
游蕾的经脉几乎完全被堵塞住了,只留下很小一条缝隙,等这条最后的缝隙完全闭合,那游蕾的生命就真正走到了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