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住她的下巴,眷念的吻了吻。
时婳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偏了偏头。
“霍权辞,你到底要怎么样,你嫌弃我不干净,现在又强行要我,你一定要这么羞辱我么......”
这会儿的时婳就是一只被剥了皮的刺猬,脆弱的躺在他的身下。
霍权辞将她抱着,整理好两人的衣服,打开车门便下了车。
他没有理会时婳说的话,将人抱到自己的卧室,放进了被子里。
“我不睡!”
时婳将他掖好的被子掀开,可能是他的态度实在让她恼火,她的身体奇迹般的恢复了力气。
“不睡也可以把眼睛闭着。”
霍权辞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也丝毫不觉得自己刚刚做错了,就连说这话的时候,都带着一丝高高在上的疏离味道。
时婳的怒火瞬间被点燃,看到他还肿着的脸颊,气得又扇了过去。
“啪!”
清脆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她恨得眼里都是血丝。
“强迫一个女人,你很有成就感?”
她抖着唇说道,肩膀也气得哆嗦起来。
霍权辞的眉宇又染上了一股冷狞,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很好,这一巴掌照旧没有留情。
他将被子一把扯落,掀到了地上。
“既然有力气,那就继续。”
时婳的黑眸蒙上一层水雾,聚焦的瞳孔变得涣散,但她的嘴唇扯出了一丝笑意,有些勉强。
“我在你眼里究竟算什么,一个听话的宠物,还是一个可以供你发泄的工具?”
霍权辞的动作没有停下,额角的汗水滚落在她的胸膛上,对于她的呢喃,仿若未闻。
时婳的眸底满是酸涩,语气也变得心酸起来,“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霍权辞亲了亲她的嘴角,知道今晚的事情已经让她的理智濒临崩溃,这个时候问她问题,她大概率会很诚实的回答。
“孩子在哪儿?”
她给其他男人生的孩子,是死是活?如果活下来了,现在在哪儿?
时婳垂下眼睛,嘴角苦涩,“所以你也相信我曾经生过孩子是么?”
“我相信医生。”
“如果我生过孩子,为什么我自己不知道呢?”
她的眼泪又“啪嗒啪嗒”的往下掉,紧紧的咬着唇瓣。
“也许你失去了那段记忆。”
“不可能!我的所有记忆都十分真实,何况我上学年龄很早,如果真的生过孩子,那也是大学的时候,我在京都大学待了七年,本科四年,研究生三年,所有的记忆我全都有,怎么可能失忆,霍权辞,我真的没有,真的......”
她的语气说到最后,已经变成了极小声的哀求。
霍权辞抚了抚她汗湿的头发,眼底却没有变得温和,“再好好想想,想想肚子上的疤到底是怎么来的。”
时婳已经没有任何脾气了,被他逼问得眼泪一直掉。
“我醒来手术就已经做好了,医生说是急性阑尾炎。”
阑尾炎手术的创口会稍微往上一点,不会是在这个位置。
霍权辞的眼里漆黑,用指尖拂去她眼角的眼泪,“还有呢?”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我没有骗你。”
时婳的理智已经快要崩溃,她退无可退,被他的一个个问题逼到了角落,不得不诚实回答。
霍权辞的眼里变得温柔了许多,在这种情况下,她不可能说谎。
所以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生过孩子,她没有欺骗他。
可他也清楚,时婳的身上有秘密。
而且那个孩子有没有活下来,他也十分在意,如果有一天那个男人带着孩子来找她呢?
她会留在这里,还是跟着别人离开?
他低头看她,在她的嘴角亲了亲。
“霍权辞,我很累,让我睡觉吧,我真的很累......”
时婳的声音十分沙哑,早在汽车里的时候,她的声音就已经变得沙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