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攸宜哭笑不得,没好气地说,“他是告诉本宫,雨露均沾,本宫也要有一份。”
就才发现,李端锦是这样的李端锦。
当着安多的面,林攸宜那一下脸都红到了脖子根。
莺歌顿了好一会儿,她表示相当佩服,这对帝后可真能耐,传情都传得这么与众不同。
主子从小就爱玩,古灵精怪的,没想到陛下竟也愿意陪着主子折腾,两人这一来一去,看起来很是有爱,想来那什么孙才人不会对主子构成威胁了。
得知安多回来,李端锦第一时间找了安多去问话。
“她是何表情?”李端锦饶有兴致地问。
安多想着当时的场景,笑着说,“陛下英明,皇后娘娘果然知道陛下的意思,不过不知为何,娘娘突然脸红得厉害。”
李端锦哈哈大笑,有种扳回一局的成就感。
“皇后娘娘还有信让奴才带给陛下。”安多将信贴身取出,呈给李端锦。
李端锦快速拆开,信上只有四个字,“陛下调皮”。
李端锦当即冷哼,“小姑娘还倒打一耙,真是吃不得半点亏。”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是愉悦、轻松的,敢说这么说他的,她当真是第一人。
李端锦将信又小心放进盒子里,这个盒子赫然是林攸宜在宣政殿看到过的那一个,里面还装着她写给李端锦的纸条,此时盒子里却多了好几封信,都是这段时间林攸宜写来的。
幽泉行宫,于双双很是气闷,本以为这次没有林攸宜,她可以好好笼络李端锦的心,谁知,李端锦先是独宠孙才人数日,随后便开始雨露均沾起来,说是雨露均沾,但孙才人侍寝的次数还是比旁人多一点。
她是这里位分最高的,但李端锦也没有区别对待,对她的宠爱还不如一个孙才人。
京城又起了传言,事关苏祭酒。
苏祭酒沉迷怡红楼,乐不思蜀,每日都要踏足。
朋友们都来相劝,“苏祭酒啊,你才弱冠,可不要被外物迷了眼,大好前途不能毁于一旦。”
“苏兄,你不正常,一开始说那等地方不适合的可是你啊,还是少去点,银子耗不起。”
最后连老师都出动了,“苏缅啊,你是老夫最得意的门生,大丈夫当报效国家,岂可沉迷眠宿柳,自毁前途。”
家里人更是将他关了起来,每日上下朝身边都着人看着。
苏缅最近的日子很是艰难,为了画画,他熬得眼圈发青,人消瘦了不少。
这日,小朝会过后,李端锦将苏缅留了下来。
苏缅是个人才,李端锦不想他走了歪路,且苏缅之父,大理侍卿苏不沾求到了李端锦面前,他便起心敲打敲打,“苏卿今年几何?”
“回陛下,刚过二十。”苏缅恭敬答道。
“家中可有娶妻?”李端锦问。
这种说亲式的问话弄得苏缅一懵,“还未曾定亲。”
“既已加冠,也该有人管管了,朕可为爱卿指一门亲事,总去那些地方伤身体。”李端锦看着眼前男子憔悴的模样,想起颁诏礼当日苏祭酒看向林攸宜的眼神。
莫不是得不到所以伤心失意?
苏缅:“……陛下,陛下,微臣还无意婚配。”您可千万别乱点鸳鸯普啊,苏缅一脑门汗,人顿时清醒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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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