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一股子陌生味道,这是她的第一次。
她缓了会儿,小声喊盛时修的名字。
没有回应,她在安静的空间里,听见了男人逐渐匀长的呼吸声。
他睡着了。
她想象中的第一次不是这样,没这么疼,没这么快,事后她不是对着一个醉鬼睡着的背影。
可他刚刚明明给过她一个温柔而漫长的前戏,在那短暂的时间里,她觉得很高兴,也带着期待。
可他的温柔到了某个节点,戛然而止,她的期待落了空,没有更多了。
她又休息一阵,才慢慢撑起身子,手臂越过男人身体,吃力地够到纸巾拿过来。
百褶裙堆在腰间,t恤连同胸衣被推到锁骨位置堆着,底裤已经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她胡乱扯了扯衣服,用纸巾去擦腿心的一片湿泞。
擦着擦着,眼睛莫名地红了,眼泪在眼眶打转。
屋子里太安静,另一个人的呼吸声还在,那声响明明近在咫尺,却又仿佛很遥远。
何曼抽抽鼻子,咬着嘴唇将眼泪忍回去。
最后她在角落找到自己的内裤,拿进浴室里关上门洗,洗过又洗澡。
午夜,万籁俱静,她从浴室出来后没有上床,艰难地挪到沙发边便躺了上去。
她浑身酸痛难受,只能蜷缩起身子。
她在心底想,其实床上这点事,也没什么好的。
……
一开车,珍珠都凝固不动了…怀疑你们在暗示我少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