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星烁毕竟出身名门,脑子里还知晓一些道礼义廉耻,对来路不清身份不明的道姑只是用眼神意淫,不敢大白日在外地的客栈里做苟且之事。
两名道姑见赵星烁不上当,便称自己是衡山清月观的居士,道号照岚、照云,跟师傅到潭州拜访流空观观主,从潭州返回清月观时走散,饿了一天一夜晕厥倒在官道。
流空观、清月观均是洛阳白云观的分观。
流空观建在潭州郊外,跟湘枫寺隔江相望,年代久远,面积比湘枫寺还要大,是平安寺的十倍。
这五年来平安寺、湘枫寺出了个玉女谢玲珑,每年弄三次观世音生日大典,人山人海,导致流空观的香火锐减,观主换了四位也不见起色。
如今流空观的观主是个有沉鱼落雁之姿的年青女道姑,道号妙清,能用气功帮人治病,还会用铜鼎炼药丸,来到潭州不过两个月,便已美名远扬,几十位官员见过她,向她求过健身强体的药丸。
赵星烁自是知道妙清,年前他曾跟几个官员的儿子在流空观门外只是看到她的侧影便遐想翩翩,想进去一睹芳容,后见到他爹与几个官员进去,这才打消念头。
赵星烁听得妙清名字,不由得想起那个勾魂摄魄的侧影。两名道姑求他把她们送到流空观,他立刻答应。
傍晚赵星烁、奴仆、两名道姑来到流空观,观里道姑将两名道姑带进去,一会儿出来称观主有请。
赵星烁向来自认是雅公子,不想让五大三粗的四名奴仆惊着妙清,便独自前去。
赵星烁被道姑领着转了几个弯,进了道观后院一间燃着松香的静室,道姑退下,他等了一会儿,听得脚步声渐近,连忙站起挺起胸膛拢拢头发整理衣袖。
门开了走进一个身材高挑穿着蓝色丝绸道袍带着玉冠手持拂尘容貌极美的道姑,浅露笑容,如同百株梨花齐放,满室生辉,声如银铃,感激道:“多谢赵公子救了我的两个师侄。她们是我师姐的弟子。今日若非遇到您这般的正人君子,只怕清白不保。”
赵星烁被妙清的几句话迷得魂不守舍,吃了几口茶,只觉小腹热气往上直蹿,感觉着马上要失态出丑,连忙站起拱手道:“今日已晚,不便打扰,告辞。”
妙清盈盈走过来,担忧道:“赵公子脸色潮红,乃吸入寒气过多,阴阳不调。”抬手在他眼前拂袖挥出一把粉红色的药粉。
赵星烁嗅到一股怪异微带腥味的香味,头脑晕眩,口干舌躁,有中春药的症状,但又不全是,想着夺门跑出去,两脚无力身体松软动弹不得,惶恐中听到妙清道:“赵公子,我道家有种道术叫做阴阳大法,修行者能长生不老。今个你救了我那两位师侄,就让她们传你功法,等你练熟了再与我修行,一并踏入长生之道。”
妙清伸出纤纤玉手如同拎小鸡般毫不费力的拎着赵星烁的后衣领,将他拖着带到挂着太上老君画像的墙前,掀起画像露出一个高宽三尺的小木门,打开门里面是个大洞黑呼呼,把他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