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
程书语顿时叫了声，还轻推了下程秋实，俏脸瞬间通红一片。
这么直白地向人家伸手要钱，未免也太尴尬，太不讲究了吧？
“丫头，我们这就是在谈生意，你别管。”
“况且以后你走了，就剩我一个老头子在这穷乡僻壤里，自然是要给自己准备些养老钱的。”
赵子龙：“……”
程书语：“……”
之前还觉得这老头儿不图名利，不贪钱财，现在看来，也太他妈市侩了吧？
而萧炎对此，倒并不觉得有什么所谓。
相反，还觉得程秋实这老头儿颇为坦诚。
“好，这一条萧某应下来了，子龙。”
“是，萧少。”
赵子龙点点头，有些不情愿地把那一箱现钞重重地放在了程秋实桌前。
程秋实笑了笑，毫不客气地接过来，合上箱子放到一旁后继续道：“二，我要你收丫头为徒，传她医术。”
听自己爷爷这么说，程书语便再没说话，甚至还微微低了下头，显得有些娇羞。
因为这一条件，也颇合她自己的心意。
“这个……”
萧炎显得有些犹豫，收徒弟对他而言，就意味着羁绊，而他可不愿意有太多羁绊，毕竟之前都已经有个楚千钧了。
“怎么，你不愿意？还是说认为我家丫头不配和你学医？”
程秋实顿时板起脸，不喜道：“告诉你，我家丫头的中医天赋奇高，小小年纪，医术便已青出于蓝！”
“说起来，比起我这行医大半辈子的老头儿还要强上一线！有幸做她师父，那可是你前世修来的福气！”
“爷爷，您，您太夸张了！少说两句……”
程书语轻劝道，赵子龙也不屑一笑，道：“老头儿，瞧见没？连你孙女儿都看不下去你吹牛了。”
程秋实不理会他们，只是两眼一眨不眨地看着萧炎，而萧炎则看着那一脸尬色的程书语。
在又想了会儿后，便点头应了下来。
“好，我答应。”
“不过程老，咱们事先说好，我可以尽心尽力教程姑娘医术，但收徒之事再议，就委屈程姑娘先做个记名弟子，如何？”
“好，记名弟子也行！”
程秋实爽快答应下来，看得赵子龙又一阵狂翻白眼，心道这老头儿的脸皮，可真够厚！
“程老，说第三个条件吧。”
“第三个，那就是在你回帝京后，要去程医堂坐诊，起码要做足三年，帮助程医堂重现往日荣光。”
“什么！”
赵子龙两眼圆睁，顿时不干了。
想萧炎堂堂战皇，却要让其去一家医馆做中医？
脑子被驴踢了么！
别说是个小小的什么狗屁程医堂了，就算是大龙国中，云集一众中医国手，专为高层人物瞧病的国医馆，也绝没这么大谱！
“老头儿，我们萧少以礼相待，你别太过分！”
“真要是惹毛了我们，哼，信不信我们把你那株宝贝直接给抢……”
“子龙，不得无礼。”
萧炎低斥一声，旋即皱眉看着程秋实，道：“程老，实不相瞒，中医可并非是我的主业。”
“在你所说的那家程医堂，也绝不会待长久，这样吧，咱也别定什么三年之期了，半年。”
“半年内，我会让程医堂名声大噪，之后便去留随意，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