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想要干什么?放开我咳咳咳……”
梁佳怡被乔诗暮抵在墙上动弹不得,瞅着她一副走火入魔似的,生怕她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整个人抖得不行。
乔诗暮双手掐着她的颈,失控的情绪已经平复下来。
但她并没有就此作罢,眼神凛然的凝视着梁佳怡,嘴角勾着讥讽的笑意,每一个声调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一刀刀刃在梁佳怡身上:“梁佳怡我警告你,我要是再听见你说一句诽谤我爸妈的话,我就杀了你!”
“你敢!”
梁佳怡慌乱的不行,两眼闪躲的四周乱转,发虚的语气让她愈加处在劣势。
乔诗暮双手缓缓收紧,黑白分明的眼眸里全是狠厉和不加掩饰的恨意:“你大可试试。”
“咳咳咳……”梁佳怡被掐的脸渐渐涨红,呼吸的不畅让她呛咳起来,她试图挣扎:“你疯了,松开我,救命啊……来人啊……救命……”
想起自己含冤过世的父母,乔诗暮心里就燃起一把恨意之火,越燃越烈。
她朝前逼视着梁佳怡,抑制着快要喷发的愤怒:“你们风风光光庆祝梁氏成立二十周年的时候,有没有想起过,梁氏前任老总不叫梁振生,叫梁国耀!”
梁佳怡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脸色由红渐渐变得青紫。
乔诗暮继续讨伐:“当年我爸为了梁氏付出了多少心血,死的不明不白,至亲的人落井下石最后占尽了一切,你们就不怕遭天谴吗?”
梁佳怡紧抓着她的胳膊,尖锐的指甲已经抓破了她细嫩的皮肤,而她却像是感觉不到丁点疼痛一样。
“属于我的,我一定会夺回来。”
乔诗暮终于松开她,就像放过一只没有抵抗力的家禽,转过身,傲然离开。
梁佳怡瘫坐在地上,如垂死挣扎许久的鱼儿重新回到水里,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仇恨的钉住她离去的背影。
一份恨,乔诗暮已经埋在心里六年,如今一次性尽数爆发了出来,几乎耗尽了她全身力气。
她没力气再走回宴厅,便停在挨着酒店大堂的廊道上,深深吐出口气,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些。
“嘶……”
原本没什么知觉的手臂突然一阵刺痛,她把手抬起来,才看见上面的指甲抓痕已经渗出了血。
“手怎么了?”
耳旁突然传来一把略微低沉的嗓音,硬邦邦的像压抑着什么情绪。
乔诗暮吓一跳,抬头望去,见傅知珩不知何时出现在眼前,眸色沉沉,眼睛凝着自己的胳膊。
不等她回答,他就跟目睹了洗手间里那一幕似的,语气笃定的说:“跟人打架了?”
乔诗暮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事实上确实没错,不过在他面前承认这种事对她来说有点难度,她随便敷衍过去:“一点皮外伤,擦点药就好了。”
傅知珩一只手抄在裤兜里,挺拔的身躯背对她,淡淡丢下一句:“走吧。”
乔诗暮来不及多想,快步追上去,见他不是要回宴厅,她困惑地问:“我们去哪?”
两人转身刚走,狼狈的从洗手间走出来的梁佳怡恰好看见,气得狠狠咬牙。
乔诗暮我不会放过你的,走着瞧!
——
乔诗暮发现自己还真是捉摸不了傅知珩的想法,她原以为他是有什么要紧事才离开,结果他把车停在了一家药店门口,买了几样消毒用品回到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