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以前她总觉得白如画是被惯坏的,现在看来,她这是打根上就没正!
她刚才之所以答应了白郝氏,是她知道,如果她一再推诿,那白郝氏可能会有疑心,又或者自己私底下整了,她防不胜防。
于是她干脆就答应了,这样一来让白郝氏去折腾,她能监控着;二来,若白郝氏真的找到了,说不得她就得把白郝氏先给收拾了!
你找吧!只要你找到,我立刻就去找王爷动手把你给抓了得了!
反正白家现在已经烂成了这个样子,我那便宜爹也死了,为防着你们这些害人的货,我以后走哪儿也得把我娘给带上才行!
她寻思着匆匆往云府赶,因为这么一耽搁的,也快中午了,照规矩,他们全得按着身份大小老老实实的跪迎镇妖王去!
……
“白小姐!这里!”
白如月刚刚赶到云府脚才沾地的从马车上下来,就听到了招呼。
寻声望去,竟是奕郡王在冲她摇晃着一把折扇。
而他的周围,太子爷和诸王孙在那里不说,云于飞,督军大人居然也在。
白如月想到这个督军是真督军,就觉得自己别过去的好,万一哪里出了纰漏就麻烦了。
于是她就在下车的原地朝着那些人做了一个大大的福身礼,便朝着一旁的郑玉容和胡茵茵走了过去。
郑玉容和胡茵茵看到那边对白如月的招呼时,心里本是吃味的,却没想到白如月居然没过去的朝她们两个走来,当即两人都有些意外加警惕的盯着她。
“别这样盯着我好吗?虽然说我也不指望自己可以和两位大小姐做朋友,但我们也不是敌人对不对?”
白如月开门见山的话,让两个女人对视了一眼。
“你怎么不过去?那边稀罕你的人可一堆堆的呢!”郑玉容话中带着刺,胡茵茵则扭着脑袋一副不想搭理白如月的样子。
“你们不懂。”白如月无奈的摊手:“我不想夹在他们中间左右为难,我只是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参加完对王爷的礼仪叩拜,就回去睡大觉。”
“什么?睡大觉?”胡茵茵白了白如月一眼:“难道在你眼里,太子爷,郡王殿下他们不比睡大觉有意思?”
“伴君如伴虎啊!这些人哪一个不比我白如月身份高贵,与其到他们面前战战兢兢,我还不如哪里自在待哪里。”
白如月说的是大实话,但郑玉容和胡茵茵却对视一眼,两人都有些憋气的感觉。
在她们眼里,白如月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在奚落她们!
什么叫我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
真要像她们这样安安静静无人搭理,你说得多丢人啊?
什么叫在别人面前战战兢兢,在她们这里就自在,难道她们不比她高贵吗?
可是偏偏两人这话又没法儿说,因为高贵是高贵了,但一个棋艺败北,一个琴技败北,两个人看见白如月,倒觉得自己低一头,那感觉也真是……醉了!
两个人使劲摇着手里的折扇,散着内心的火气,白如月听着哗啦啦的作响,很疑惑这都要快深秋了,两人哪来那么大的热劲儿要这么使劲儿的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