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按照督军等级的水准来走,也不至于真的应顾不暇――至少他是可以放出一道冰墙把自己人都护卫隔离一下的!
可是他没有!
他看似忙到真的顾不上所有人,把剩下的一些妖兽交给了这些王孙自行对付。
可是这些王孙里,最强的也就太子爷是个二三段大法师的水准,其他人,基本都是在法师阶段,且还参差不齐的从三段到八段都有。
妖将或许还能勉强应对,妖帅?他们怎么应对?
“啊!”
惨叫声,入耳,白如月站在原地没有动。
她的心被这份发现给惊骇的不能动—――她清楚的明白,这是镇妖王的算计,他就是要让队伍里真的有人折损!至少也得是有人重伤!
她惊骇着,为镇妖王的算计,更为和记忆里的似曾相识。
他居然如此?
他怎么能如此?
是不是天下有抱负的男人,都是这样的心狠手辣?
他们教育别人,让别人成长的方式,都是要他们流血流泪,永生背负?
她的心在颤抖,如雷轰炸的感觉,让她周身都在抖动。
她仿若看见了百年前,卿墨炎似曾相识的举动――
他素来信赖的心腹笃定自己计算无双而减少了复核这个环节,他就故意让那人的未婚妻菲菲去执行了那一场任务。
卿墨炎在当中是否出手她不确定,但那次的结果就是那人的未婚妻菲菲受了重伤,虽然性命无忧,但却断了一只手臂。
后来那人心存内疚,不管是怎样的再有把握,也会复核复核再复核,直到出发时都在极尽所能的保证不会有任何遗漏和变数发生。
她记得知道这事儿后,她曾在卿墨炎的面前叹息,说菲菲运气不好,居然遭遇了意外。
而卿墨炎的回答清晰又冰冷:“所有的意外都是建立在疏忽和自打之上,只有痛过,失去过,才会真的引以为戒。”
那时她就忍不住的问了卿墨炎一句:“不会是你做了什么吧?”
卿墨炎的回答不过是一个反问句:“你觉得呢?”
“小心!”就在白如月不禁回想昔日的时候,云于飞的一声大叫刺进了耳膜里。
她回神之时,就看到一头身上冒着火焰的烈甲牛朝着她撞来。
人有本能,她想退让,更想放出自身的魂力去对抗,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画地为牢的冰层居然放出了刺眼的强光!
“嘭!”一声巨响!
围着她的冰牢碎裂了,但与此同时,所有炸裂开来的冰凌,如同冰刃一般纷纷没入了周围的妖兽体内。
“咔咔咔……”连串的声音密集入耳,所有的妖兽,都以肉眼可见的飞速凝结成了冰雕。
而这个时候,云于飞的治疗术也落在了并未受伤的白如月的身上不说,她的面前还升起了一道防护的水幕!
“碎!”督军一声暴喝,冰雕尽碎,所有的妖兽在一瞬间就被灭杀的一干二净,统统变成了碎肉尸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