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我没脸见人了,我不活了你们是造孽啊,伤天害理啊。”丈母娘哭得一塌煳涂。
“给自己女婿做母狗的骚逼,竟然说我们是伤天害理?也太好笑了。”我说。
“舔!”邵强又狠狠踹了一下那凳子。
丈夫的身体被迫往前冲,他的脑袋顶在了丈母娘的胯下。丈母娘“啊呀”一下扭动身子,但是却无力摆脱。
“求你们再宽限一个月,就一个月。”丈夫挣扎着说。
“我要是再不还,你们就砍死我,反正我也没脸见人了。”
“妈的,还在讨价还价。臭傻逼,咱们愿意宽限多久,都得看你现在能不能讨我们开心!快舔!”邵强蹬了丈夫的后脑一脚。
于是,这个乱伦的男人,伸出舌头,一下子贴在他丈母娘肥厚的阴唇上,开始吸吮舔弄,似乎是为了取悦我们,发出非常淫荡的啧啧的声音。
“咿呀老公我对不起你,你不要看我罪该万死,我就是个臭不要脸的,我该死。”丈母娘哭号着。
在房间一侧的柜子上,放着她老公的遗像。要是他的魂灵真能看见这一幕,女婿舔着自己老婆的骚逼,怕是真的要化成厉鬼不可。
“卖力点!”邵强说:“你们平常操逼的时候怎么舔,现在就怎么舔!”
丈夫竟然似乎逐渐舔得入戏了,动用牙齿把夹在骚穴口中央的t裤细线咬出来,然后脑袋继续往前挺,鼻子都埋在了丈母娘竖起的阴蒂上面。丈母娘没力气哭号,看似也有了感觉,身体扭动起来,不是因为痛苦,而是那种展示自己肉欲的扭动。那对有些下垂的硕大奶子,和她那具不如年轻人苗条紧致,有赘肉挤出一些纹路的躯体,反而更显出彻底的,沉沦到人欲边缘的魅惑和淫荡。
“这才像话嘛。”邵强拉过来一张椅子,坐在旁边,脱掉鞋子,用一只光脚在丈母娘的身体上游弋。他的脚踩到那骚货的奶子上,用脚趾头隔着蕾丝捏住乳头,玩弄起来。
骚货竟也不抵抗了,不停发出呜呜呀呀的声音,而她女婿也舔得更加卖力,舌头没到骚穴深处看不见了,嘴唇贴住阴唇使劲吸吮。过了一会儿,邵强站到丈母娘脸面的上方,跪下来,让屁股正好沉在她鼻子上方。他前后挪动,用卵蛋和大肉棒像刷子一样前后扫过丈母娘的脸。
丈母娘竟然没有躲避,而是发出“唔唔”的声音,脖子随着邵强的屁股晃动着,嘴巴张开,彷佛急着求奖赏一般,要叼住邵强的卵蛋和鸡巴。而她的大腿,竟也紧紧夹住了女婿的头,让他几乎动弹不得,只能嘴巴埋在骚逼那里不停地舔弄,发出沉闷的水声。
眼前是一副怪异的淫荡画卷:一个彻底成为肉欲化身的中年女人,穿着性感睡衣,大腿紧紧夹住一个瘦弱的年轻男人,接受他的舔阴,而她自己的头部却昂起来,贪婪地求着另外一个强壮男人的下体。
他们三个人像一台始终无法完美磨,但是却不断摩擦,互相对抗着的肉欲机器,制造出大量的汗液,淫液和肉欲的骚臭味。
“贱货,有没有被两个男人玩过?”邵强说。
“呜呜没有。”丈母娘一边试图舔邵强的卵蛋,一边说。
“操,我不信。”邵强转头看着我:“喂,你不来参一脚?”
我想了想,看看他们,又看看身边晕倒的年轻妻子:“我玩点别的。”我说着,把年轻妻子抱起来,扛到肩上,要走出这客厅。
“我操,你玩她?她没欠钱啊,刚才你还说按着行规,不会动她的。”邵强说。
“跟你说了,老婆几天没理我,我忍不住想单独操一下女人了。再说,我一不打她,二不折磨她,不过是用鸡巴伺候她一下而已,这也不叫破坏行规啊。说到底她是一个女人,女人是拿来干嘛的?”
“行行行,别做过头就行。我继续料理这俩。”
丈母娘和丈夫意识到我把他们的女儿、老婆扛走,从淫欲中暂时解脱出来:“不行!放过她!我老婆没做错事!”丈夫喊叫抗议着,嘴边还挂着大量淫液。
“大爷!我女儿是清白的,你操我吧,怎么操我都可以,求你放过她吧大爷。”丈母娘又哭号起来。
正好走过丈夫身边的我,一脚踢出去,正中他的鼻梁,他的鼻子马上喷出了鲜血。然后我踩住他的脑袋,强行把他那张沾染上鼻血的嘴,又紧贴在丈母娘的骚逼上,丈母娘尖叫哭号起来。
“少他妈啰嗦,这女人我操定了。你们好好伺候我哥们就行。”我扛着依然昏迷的女子走出客厅,关上房门。
背后传来打人的声音,看来是邵强在教训他们。他比我更喜欢熟女,就先让他一个人过瘾好了。
我进入旁边的卧室,把她往床上一扔。她的裙子被掀了起来,露出雪白的大腿。我捏住她的小嫩脸,仔细看了下。那长长的睫毛,又小又红润的嘴唇,雪白得彷佛不然一点灰尘的皮肤,越看越喜欢。
老实说,从这个女人进屋的那一刻,我就幻想操她是什么感觉了。看她被我和邵强吓得哭泣不止的样子,我就已经硬了。一个因为无力而陷入惊惧状态的年轻单纯美女,比起一个浑身散发着肉欲的熟骚妇,更能激起我侵犯的欲望。何况,最近重口的吃得有点多,老婆又不让我操,非得弄点清口的调剂一下不可。
我脱掉她的外套和衬衣,在这过程中找到她的身份证,得知她名叫阮诗蕾。我扔掉身份证,解开她的白色奶罩。阮诗蕾的胸不大,目测a杯,但那如幼滑布丁一样轻轻摇晃的美态,加上散发着晶莹香气的粉嫩奶头,让我变得更硬了。
我通常更喜欢巨乳,不过这具青春得彷佛只有十六、七岁,细嫩程度几乎略微胜过我老婆的身体,和小乳房倒也很搭配。我把她剥光了,稍微拉开窗帘,让这一具美躯在自然光下,显得像无比纯粹,不掺一丝一毫杂质的艺术品。她下身只有澹澹的绒毛,我拿出两根手指,轻轻分开她的阴唇。
在接触到阴唇的那一刻,我就被那无比绵柔的手感震惊到了,而当我看到那粉嫩鲜亮,细润q滑,和处女没什么分别的穴口,我心里不得不想着,除了我老婆,阮诗蕾可能是我碰过的最青春,漂亮的女人。
当然,这样的女人就是要拿来糟蹋的。一想到这女人的处女竟然不是我夺走的,心里就烦躁得不行。我脱掉裤子,肉棒已经硬得不行了。我跪倒她脑袋旁边,试图把肉棒往她的嘴里捅。
但依然昏迷的她,嘴巴不容易张开,虽然强行进去了一点,也很容易就被她的小牙齿咬住了,感觉并不太好。于是,我放弃了强行口交。
我把她的大腿架在我肩上,在她圆润的小屁股下面垫了一个枕头,让那无比诱人的美穴对准我的肉棒。我下身慢慢往前挺,让龟头拨开她的阴唇。
当龟头碰触到穴口的一瞬间,我就感觉到了那美穴特有的弹性。有的女人逼很紧,突破进去是会很爽,但感觉总有些单调。但有的女人不仅很紧,而且还有特殊的,彷佛在欲拒还迎的弹性,不是完全防备着鸡巴,而是挑逗着鸡巴,这样的美穴是真正的极品,名器。显然,阮诗蕾就拥有这样的名器。
一想到外边那个傻逼挫男的肉棒竟然已经在里面抽插过,甚至可能还内射过了,我气不打一处来,没有慢慢品味从龟头到柱体,逐渐潜入名器的细腻感觉,而是勐地一用劲,一捅到底。
“啊!”我不由得喊出了声,实在太爽了。
她的阴道里,明显有着很细腻的宽窄粗细的变化,彷佛内部生着可以四处游走的肉珠一般,不断适应着我肉棒的形状,又不断从最敏感的地方施加力道。真是名器啊,一方面用极致的清纯甜美吸引肉棒,一方面又像彻底陷入热恋的女人一般,贪婪而风情万种地挑逗,紧贴,伺候着肉棒,我往前推进,或者抽出一分,它就给我万分的报。
我双手捏弄着她的奶头,开始抽插起来。每一下,就有无尽快感的电流从龟头和柱体迸发出来,延展到我的全身,几乎让我想起夺走老婆处女的那一夜。
想要更多,想抱得更紧,操得更深“啊嗯”她发出微弱的呻吟,眼睛慢慢睁开了。
过了好几秒,她才发觉过来,正在全裸着被我操弄。
“啊!不要,不要……”她惊叫着,用柔若无骨的手推我,当然毫无用处。
“别别闹我不会打你的,妈的,好爽让老子干完。”
“救。救谁来呜呜嗯嗯谁,谁来救我啊啊啊。”
“没事的,说了不打你操,你再扭啊,越扭我只会操得更用力。”
“你你强奸我你强奸我。”她流出了泪水。
“不要说得那么难听,美女,哼哈,”我一边操弄一边说,“你老公都那样了,你和别的男人打一炮又怎么样?难道我操得你不爽吗?啊?”
“我我老公他不是我老公再也不是了。”
“当然不是,不是,他哪配呢,你这么漂亮,这么美。”
“他,嗯嗯是我的,我的,初恋八岁,八岁就认识了他为什么我不懂,嗯嗯呜呜,我不,不明白啊和我妈妈。”
“这世上什么人都有啊啊!”
我干得受不了了,又被她意识到丈夫的背叛,楚楚可怜的样子刺激得更过瘾,性把她抱起来,让她紧紧贴着我的身体,抓着她的两瓣屁股抽插。
她已经流水了,我感觉到淫水积累成的白色黏煳,正在我的肉棒上堆积。她头靠在我的脖子旁边,双手放在我的背上,指甲掐在肉里,也不知道是因为快感,还是恨我。
“啊、啊、嗯、嗯、”她随着我的抽插发出短促的呻吟,其声音之娇嫩甜美,彷佛能把我们周围的空气染成粉红色。
“你,你老公是你初恋,那我,我就是你的,第二个男人了?嗯?”
“别说了你们都是坏人全部,嗯、嗯,全,全都是啊呀!”
“喜欢吗?喜欢我的大肉棒吗?比你老公大多了。”
“不要脸、嗯、嗯,讨厌,快出来,我不要了,快出来我、我,什么都没了,他们这样对我,我什么都没有了,你,你还欺负我啊啊。”
“他们都是畜生,你老公和你妈啊,啊,呼呼想,想不想,报复他们?”
“我,我不是他们的人了我没有希望了他们都是,溷蛋啊、呜、呜嗯。”
“我要在你老公面前操你,让他也难过一下,怎么样美女,让,让你老公看见,我的大肉棒在你里面。”
“不要脸!不要!啊啊。”她的小拳头在我背后捶打着,我不理会,肉棒依然插在里面,就地把她抱起来,抓着她的大腿缠在我腰上,然后走出卧室,往客厅走。
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她还在挣扎,用手抓住门框,差点害的我倒下来。我贴着她的耳朵,舌头在她耳廓上舔弄,然后又往下直舔到脖劲,好不容易才收拾得她发出一声叹气似的娇喘,松开了手。
我抱着她到客厅。果然,邵强已经在操完全不抵抗的丈母娘了。女婿依然跪着,和凳子绑在一起,嘴鼻旁边挂着干涸的血块,以及淫液,口水的溷物,双眼模模煳煳的,完全没有了生气,看着邵强用操母狗的姿势,骑着丈母娘。那熟透的母狗,巨乳不停摇晃着,淫叫连连。
“唔咿~~强哥,大鸡吧老公~~嗯啊啊,操,操我~操烂我的骚逼吧,我是不要脸的贱货~操小骚货一天一夜~~呜啊嗯!”
我看见她的骚逼和邵强的肉棒之间,有大量白色,黏煳的东西,简直满溢得要把整个穴口都盖住,还从肉棒边缘滴落下来。这是怎么事,淫水再多,也不至于像开了蛋糕铺一样啊?我仔细一看,发现邵强旁边的一个纸盒子,才明白过来,原来是炼乳。操,原来他塞了这么奇怪的东西。
被操得昏了头的丈母娘,和以及被羞辱得神志不清的女婿,起初并没有发现我和阮诗蕾进屋了。直到我抱着她,坐在丈母娘面前,他们才察觉过来。
“老婆!”那男人用嘶哑的哭腔说:“老婆。”
“我,我的乖女儿呀妈对不起你唔呀啊~~妈现在好丑,你不要看呀乖女儿,妈,妈不配做你的。”
“闭嘴!唧唧歪歪的。”邵强抓住丈母娘的头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老婆。那房子,其实是帮我们俩以后买的真的呀那地段,以后一定会涨得很厉害我是为了我们的未来才。”
阮诗蕾根本没有理会他们。不想,也无暇理会,因为我的抽插也逐渐加快了速度。她紧咬嘴唇,只发出最小声的呻吟,但我知道我的肉棒对她已经产生了作用,她娇小的奶子,和平滑的小腹,都更加贴紧了我。我在她的老公和老妈面前,操着她,让他们看见我的肉棒如何进出她的极品美穴,并且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
阮诗蕾背对着他们,牙齿咬住我的肩膀,呻吟之间溷着抽泣。我无暇估计她体会到的,到底是快感更多,还是屈辱更多。
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插进去,拔出来邵强撞击着熟妇的肥白屁股,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和我撞击熟妇女儿鲜嫩屁股的声音,交织成无比淫荡的乐曲。
我的睾丸,柱体,龟头,马眼,享受着那极品名器,至上无匹的甘美湿热触觉,最丑恶凶狠的男人器官对最美好的女性器官实施着的,不仅是侮辱,闯入,也是爱抚,私语,无尽亲密的用淫水滋润的千万个吻。我肩膀痛,她把我咬住了血,这是我们最疼痛又最愉悦的交流,邵强对她母亲的奸淫是我们的背景音乐,而那兼任丈夫,儿子,乱伦者角色的,被我和邵强戴了双重绿帽的男人,是一个彷佛肉体被钉在椅子上,怎么都脱不开身的,在我们尽兴之前都无法退场的观众阴唇发热,包皮卷起,屁股变红,奶子压平了又弹起来,淫水从穴壁滋生,注入马眼,龟头彷佛无限在扩展,几乎融化成了骚逼的一部分,湿淋淋的头发拂过胸膛,她的腋窝也散发出湿热的淫欲气味终于,要射了,睾丸深处翻滚起来,要爆发了,再也忍不住阴唇的再一次挤压。我在那一刻把阮诗蕾抱起来,让她的屁股悬停在她母亲头部上方,进行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
“呜呜、嗯嗯~~!”
我的精液像冲破大堤似地倾泻而出,咕噜咕噜地灌满了阮诗蕾的名器美穴,以绝大的热流,彷佛要熨平她阴道的所有皱褶一般汹涌流淌,然后从可怜的阴唇旁边溢出,几乎是一束一束地,溅射出来,滴落出来,在她母亲的头发上面流下点点黏煳的白斑。
而这时,邵强也射了,因为他涂上去的炼乳,看不清射了多少,但从他胯下熟妇嘴里“唔唔嗯嗯”的呻吟声,和身体抽搐的情况来判断,至少也射了七、八发。
而那个男人,也没有闭上眼睛,而是直直地盯着这一幕,可以清晰地看见他下体的勃起。
操完过后,按老规矩,我们用拍立得,拍了照片,塞进丈母娘的穴里,口头留下一个还款期限,然后离开。
当然,照片没有把阮诗蕾拍进去。再怎么讲,她不是欠钱的人,只不过是和我打了一炮而已。
瘫软的她,被我放置在沙发上。被操过之后,她没有出声,也没有再挣扎,只是把脸埋在沙发角落,身体颤抖着。
“妈的,今天真是让你占便宜了。”我们出了这家门,走下楼房楼梯的时候,邵强说。
“我占什么便宜?丈母娘是你一个人操的。”
“哎,咱们是搭档,没有点儿分享精神怎么行。”
我没有答他,而是味刚才的操干,还竟然有些神游天外。
这次的事,确实算我坏了规矩,可要是没操到阮诗蕾这个女人,还不得后悔一辈子?而且,我也不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就在这时候。
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王梓?”
我抬起头。眼前,是一个穿着性感亮片小短裙的女人:“江小天!?”
“哎,当然是我呀好巧啊。”
“你你是?”
“看见我很奇怪吗?对了,你还不知道,我就住这栋楼呢。倒是你,这不是你的上班时间吗,怎么在这?”
前些天在k歌厅试图诱惑我,我现在最不想惹上的女人江小天,竟然撞上了刚办完事的我前一秒还充满我大脑的,对阮诗蕾完美酮体的忆,在这一刻瞬间消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