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阴暗的下午,在一间民宅的客厅里,我和邵强手里各拿着一迭照片,一张一张地往墙壁上贴。
“最后一张,搞定了。”邵强说着,看看我贴的这一边。
“哎,怎么你的照片都贴得这么低啊?”
“操,还不是因为马燕那照片害我睡了三天的沙发,现在脖子还疼着呢,抬不起来。贴得比你低又怎么样了?”
“破坏整体美感嘛。哎,早说了别让你贪小便宜,非要拿走人家的手机,傻逼了不是?”邵强说。
“我发毒誓说那丝袜照片不是我拍的,要是撒谎就咒我自己阳痿,还动给老婆换了一台新洗衣机,她才消气。妈的,都是马燕害的,非得找机会再操她一次不可。”
“哎,我这两天心情也不好。还记得上次我给说过,大学和我分手的初恋不?就因为和你聊了一点,结果勾起了忆,我通过老同学找她下落,你猜怎么着?”
“卖逼去了?”
“要是卖逼就好了!她毕业嫁了个六十多岁的老头,那老头名下八十多套房产,结果去年心肌梗塞死掉了,然后呀……”
这时候,我们听到大门外传来转动钥匙的声音。我给邵强使了个眼色,他闭嘴了,走到客厅门背面藏着,而我坐在沙发上,等待着。从脚步声听来,是两个人。
他们走过玄关和过道,进入我们所在的房间。
“太黑了,怎么窗帘都拉上了?”一个男人说着,右手摸到墙上,打开电灯。
灯一亮,他们就看见了我,而我也看清了他们。男人身材瘦高,身边是他娇小,戴着眼镜的妻子。
“呀!!!”妻子吓得惊叫起来,右手的购物袋也掉在地上。
“好久不见。”我说。
“老公,你、你认识他?”妻子的声音在颤抖着。
“我不认识老婆你先出去!”丈夫把妻子往客厅外推了一把。
这时候,一直藏在门后的邵强站出来,砰的一声把门使劲关上。
这次这对男女都惊叫起来,妻子更是吓得膝盖一弯,丈夫不得不抓住她的手臂,她才没有倒下去。
“不认识?撒谎可不好喔。”邵强说。
“你们你们想干嘛?”丈夫紧张得声音都变哑了。
“你竟然说不认识我们,那么连跪在我们老板面前,说一定会还钱的事儿也忘了?”我说。
“老公你你欠钱了?是打牌吗?”妻子噙着泪水对丈夫说,丈夫不语。
“美女,你老公记性不好。”邵强说。
“不过他应该认得出墙上这些照片吧?”
“照片?”丈夫抬起头来,看到了我们特意为他布置的,整整齐齐贴满几十张照片的墙壁。
“这拍的都是什么啊?”近视的妻子把眼睛眯起来,想弄明白那些看似很模煳的照片。
“别看!别看!”丈夫总算明白过来,要去遮住妻子的眼睛。
但邵强抓住他的手,把他压制住,而我则上前,右手抓住妻子的领子,把她往前推,让她能从最近处观赏那些照片。
“不要让她看,求求你们了。”丈夫几乎要哭出来。
“这些都是你电脑硬盘里面的收藏,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这么有情趣,也不让自己亲爱的老婆分享,是不是太小气了啊?”我说。
而他的妻子,已经被那些照片完全吸引。她的表情,从好奇,变成惊恐,再变成难以置信。
这些电脑文件打印的照片,充满着裸体,和裸体的交缠。口交,乳交,肛交,阴道特写,流出白浆的龟头,鞭打出一条条红印子的屁股,油压按摩,喝女人尿的男人,吃精的女人男人,都是同一人。被迫观赏照片的娇小女人,身体失去力气,“噗通”一下跪了下来。她没有对老公转过头,只是流着泪水,说着:“老公这些是你吗?”
“我对不起你,老婆”
“这都是你和谁?”抽噎着的妻子,突然爆发出激烈的质问。
“快告诉我!是谁啊!!”这些照片都没有强调面部,就算有也很模煳,或者用面具遮挡住了。妻子能通过身体认出老公,不奇怪。而没有认出另一个人,也不奇怪。
“老婆,老婆你别看,是我的错,我罪该万死。”
“还这么不老实?”邵强说。
“哎,我看不下去了。美女,嫁给他,算你倒楣。我来揭晓答桉吧。”我走到房间北侧的大衣柜面前,打开衣柜。
一个穿着蕾丝情趣内衣,嘴里塞着口球,手脚都绑住的女人,倒在地毯上。我蹲下来,抓住那女人的头发,让她抬起头来。
她睁开了眼睛,看见了这一对年轻夫妻,开始勐烈地尝试挣扎。我不得不用膝盖压住她的背嵴。
“认出来了吧?”我说。
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年轻的妻子的表情。她彷佛看见了这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
“妈妈?”她几乎无法正确发出这个音节。
“没错,”我说,“你老公操了丈母娘。”
“最早的照片,已经是前年冬天的事了,”邵强说,“都操了快两年了呢。”
她的母亲,也就是小青年的丈母娘,睁大了眼睛,不停挣扎着。虽然年纪大概有四十六、七了,但她依然风韵犹存,略带一些风尘感的熟透的肉体,浓密的长发,搭配透明黑色情趣内衣,隐约可见硕大乳房如小碗一般圆满的棕色乳晕,和浓密卷曲,彷若一小团黑色的阴毛。加上口球和绑紧的手脚,她就像一个早就被无数鸡巴驾驭,浑身散发欠操气息的肉便器。
“这套睡衣真是性感。”我指了指墙上某张照片。
“啊,就是这张照片里面的。”
“我是人渣老婆,我对不起你我。”丈夫泣不成声,邵强一松手,他倒在地上,然后跪着爬到妻子面前,要抱住她的大腿。
“别过来!!”妻子像要躲开怪物一样躲开丈夫,身子要往后倒下去,我一把把他揽在怀里,而处于巨大震惊状态的她几乎都没有抗拒我。
而邵强则抓住丈夫的腿,往后一拉,然后踩住他的背,不让他动弹。
“你老公欠了我们的钱,一五十万。”我对着这妻子的耳朵说。
“说多呢,也不算太多。不过呢,说起这钱是拿来干嘛的,那就不太好听了。”
“现在这年月,买房,一五十万真的不算多。不过买来给自己的丈母娘,这孝心,感天动地啊。”邵强说。
“我……我不懂……我不明白啊!”妻子每说出一个字,彷佛都要用尽全身的力气。
“有什么不懂的?蠢女人!”我使劲揪住她的头发:“你老妈和你老公上床了,你老公肯定有恋母癖,喜欢得不得了,私下找我们借钱,给你妈买了房讨好她,做两人专用的炮房!”
我们揭露真相的时候,这件事真正的女角,躺在地上的中年妇人,一直把脸埋在地上,羞耻得根本不敢面对这一切。
“为什么你们?”妻子说。
“我一时鬼迷心窍你打我吧,打死我吧。”丈夫说。
“你这话谁他妈信啊?还让老婆打死你,假模假样的。”邵强说。
“美女,你老公和老妈是有错。不过呢,男人被抢了,女人也该反省一下,自己是不是对男人不够好。你看照片这上面,各种玩法,多有情趣啊,难道在这方面,你还赶不上你亲妈,所以老公才……”我说。
“我和你拼了!!”丈夫突然使出蛮劲儿来,从邵强脚下挣脱,要冲过来抓住我。
我把他妻子往旁边一推,空出手来,一拳打在丈夫脸上。他身子一歪,我又朝他肚子打了一拳,然后又照着鼻子一拳,把脆弱的他击倒在地。
他左手捂着鲜血直流的鼻子,哀嚎着。而在我揍他的过程中,他的妻子,根本就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的眼中,没有任何光芒,看来是心已死了。
“美女,”我对她说,“欠我们钱的,是你老公,和教唆她借钱买房的老妈,你没犯什么错。我们做事是讲规矩的,不会动你,不过呢,也不能让你妨碍我们做事。要么你自觉一点儿,到隔壁房去呆着,别出声,要么……”
我话还没说完,妻子“唉”地出了一口气,颓然倒在沙发上,闭上眼睛,丝毫不动弹。
“老婆!!”丈夫又喊起来。
“你还关心你老婆啊?还是说,你是指另外一个老婆?”邵强取笑他。
我俯下身,把手指放在她的脸庞上,观察了一下:“看来是气得昏过去了。”我说。
“这也好。她看不见,不伤心,而且也不妨碍咱们做事。”
“行吧,咱们来料理这两个贱货。”邵强说完,找来一张椅子,放倒了,然后把那乱伦汉子以骑乘椅子的姿势绑在上面,这样他就跪着了,而且完全不可能靠自己的力量爬起来。
“兄,你也够厉害的,咱们做这一行这么久,什么变态没见过,倒是第一次亲眼见到操丈母娘。”我说。
“是她勾引我的,不是我老婆啊!”丈夫哭号着,但彷佛是向他已经气昏的老婆,而不是向着我们辩解。
“呜呜!”丈母娘摇着头,看似在反驳女婿。
“吵吵吵,有什么好吵的。”邵强走到丈母娘身边,把她拉起来,从后面抱住她,狠狠抓捏她肥大的奶子:“这么一对奶子在我面前,我也忍不住。”
“贱货。”我取掉丈母娘的口球,她干呕了好几声。
“装什么装,口球这玩意这个老逼还吃得少了?”
“放了我行行好房子是他一定要买的,我也没想到他去借,借高利贷。”她呜咽着,身体不停发抖。
“你撒谎!!”丈夫又发疯了:“是你自己说,儿子要孝敬妈的!还说你这辈子最爱的男人就是我,好想有一个只属于我们两的家!我鬼迷心窍了,害苦了我的老婆啊,老婆,我想死你们杀了我吧。”
“我操,也太变态了。你们两操逼的时候,你叫他儿子?那他就叫你妈?”我对正在被邵强玩弄奶子的丈母娘说。
“救命,救命啊造孽啊我。”丈母娘模煳地咕哝着。
“答话!”我狠狠扇了丈母娘一个耳光:“我问你,操逼的时候,你都叫他什么!”
“儿、儿子老公。”
“那你呢?”我又问丈夫。
“妈亲妈还有,还有,骚逼,贱货。”
“哎哟我的妈呀。”邵强露出特别夸张的惊讶神情,看了看我:“这两个贱货玩得也太high了吧。操,操,操。”邵强有了反应,急急忙忙把裤子脱下来,露出肉棒,然后把丈母娘按在地上跪着:“你怎么吃你儿子的鸡巴,就怎么吃我的鸡巴。”他说。
“钱不是我借的,放了我吧,观音菩萨啊。”
“还你妈观音菩萨,你被亲女婿操逼的时候是不是也要求神拜佛?快吃!”邵强抓住丈母娘的头发,往他鸡巴上按。
但这个风骚熟女一直在抵抗,紧紧闭上嘴唇,不停摆头。
“人家也算是长辈了,尊重一下。”我上前,把邵强稍微往后推一些。
“你吃错药了?”邵强难以置信的看着我。
“我是说,咱俩这辈子还没看过女婿操丈母娘的好戏,要不要先让她的亲儿子好老公,帮咱们做一点准备运动?”
“说得也有道理啊。”邵强又使劲一推,丈母娘背朝下躺在地上。他使劲踢她的脚踝,强迫她把双腿分开。
她穿着黑色t裤,那条细缝被两瓣肥大肿胀的熟透阴唇包裹着,阴唇边缘也分布着浓密的阴毛。我虽然是站着,但几乎也立刻闻到那里发散出来的骚味。
然后,邵强走到以跪姿被绑在凳子上的丈夫后面,用脚踹那凳子,丈夫就被迫双膝着地,在地上往前滑行。
“舔你丈母娘的骚逼。”邵强命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