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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每次身体一被正树摇动,沙贵就皱着脸哀叫。

“痛吗,沙贵?”

“嗯…..可是,沙贵不在乎…..和哥哥…..合为一体了…..啊啊…..”

沙贵拼命忍耐,但正树仍嫌不足。他还想要更强的刺激。他还想要让妹妹更羞耻,更加放声大哭…..

他转头看看旁边的阿守,阿守果然在异常地兴奋着。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紧紧地凝视正树和沙贵结合的部位。不但呼吸紊乱,连嘴唇也在微微颤抖。

对了。正树突然想起,现在他一定会说好。

“阿守,难得的好机会,你也来玩玩沙贵吧!”

“不要…..”沙贵摇着头,拒绝阿守顶在自己眼前的男根。阿守却握住沙贵纤瘦的下颚,手指压住两边耳朵的下方。

“咕啊…..呜呜…..”

阿守的男根侵入硬被翘开的口中时,正树突然有种奇妙的感觉。因为阿守总是不愿亲自行动,使正树原本以为他搞不好是阳萎。不过现在他不但勃起了,而且还相当地巨大。

“正树,这样如何?你是说这幺做吧?”

“嗯嗯…..喔…..呜呜…..”沙贵嘴中受到阿守、下体受到正树的侵入,娇小的身躯在两人之间抽搐着。才刚丧失童贞、被巨大撑张的秘孔中,混合着透明蜜汁的血水淌流而出。正树见状,再度将自己的男根送入秘孔深处。

“唔…..啊啊…..”

顺着冲力,阿守的男根被沙贵含到喉咙最底部,“嘿…..相当高明嘛!嗯…..”阿守冷笑着,完全将正树的妹妹当成自己的玩具来对待。他把她的头压住,如同玩弄玩偶一般,不理会她的感受而迳自抽送。

眼前这些正树以前连想像都不敢想像的画面,被现在的自己看在眼里,竟只觉得全身更加血脉喷张。看到自己最重要的沙贵遭受阿守的淫虐,不知为何身体热得受不了。

“阿守,来交换。”

“…..!?”正树这个提议连阿守都听得睁大眼睛。他的意思,是要才刚刚失去童贞的妹妹,就立刻去和别的男人交合吗?

“我觉得,侵犯沙贵是很不错,不过观看沙贵被人侵犯应该也很有趣。”

“是吗…..呵呵呵…..”阿守显露的微笑,似乎是在玩味着某种自心底涌现的情感,“正树…..你果然和我所相信的一样…..不,更在那之上。太棒了,正树!我是正确的,你是我心目中最棒的朋友…..哈哈哈…..”

“啊!”

正树突然放开沙贵的身体,沙贵就像被弹开般地翻过身子。她的泳衣仍挂在脚踝,跌跌撞撞地想站起身。她白晰娇小的身躯,到处都残留着被捆绑的余痕。

“等一下,”阿守由后面抱住想走向正树的沙贵,硬让她趴下。

“不要…..哥…..”

“沙贵,不把屁股抬高一点,阿守进不去育!”

“为什幺要…..”

“我也不知道。但是,沙贵…..”正树将手指伸向沙贵的股间,“你看,湿答答的,还没泄不是吗?现在,我和阿守会让你得到高潮,你马上就会很舒服的。”正树温柔地对沙贵低语着,看起来简直像是阿守的化身一般。他边说着,边轻抚沙贵的头发。

“啊…..啊啊…..不要…..”

阿守抚弄一会儿自己的男根,便将之埋入沙贵体内。

“哥…..不要…..”

“正树,她很敏感呐!我才一动就被夹紧了。好像碰到她最舒服的地方了…..虽然刚才之前她都还是处女,但这幺看起来,她应该有不少的自慰经验才对。”

阿守的腰身撞进沙贵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声音。沙贵的臀部被撞击后,原本充满厌恶的表情开始产生微妙的变化。

“啊…..啊啊…..哈…..”悦乐之感似乎开始在她体内萌芽。一双哭泣的眼睛转变为被欲情湿儒的蒙胧双眸,连哀嚎声中都揍杂了无奈的呻吟。

“沙贵,被哥哥以外的男人搞,也很有快感吗?”

“没、没…..啊…..”原本想说没有,下体扩散开来的感觉,却阻断了沙贵接下来要说的话。

“正树,你来使用这边。”阿守撑开沙贵的臀肉,用手指抵住屁眼。

“咦…..!”沙贵心头一惊,吓得全身一缩。

“沙贵,可以吧?屁股让哥哥开通,这样的话,前后的初体验都是哥哥育!”

“唔…..”

阿守没有给沙贵多做考虑的时间。他抬起沙贵的身体,自己躺在下方,然后用从沙贵秘部流出的蜜液沾湿她的屁眼。

“不要…..太羞耻了…..”

正树对肛交并不特别感兴趣,但也并不抗拒。只是他对于一次就被插入两根阳具的沙贵会觉得如何,反而更想知道。他从背后压住沙贵的身体后,便将自己的阳具抵在沙贵的屁眼上。

正树垂下视线,沙贵的肉洞受到自己以及阿守的蹂躏后,已经变得红肿胀痛。正树看着她硬被贯穿的洞内,提起自己的男根,撑开屁眼。

“呜呜…..好痛…..肚子里面好痛…..”

抵抗没有想像中来得大。最初塞入前端的时候,连正树本身都略感痛楚,但当最粗大的部份通过后,沙贵的屁眼就意外顺畅地吞进正树的阳具。

“哇!了不起,沙贵的有够紧…..”

阿守的喘息声渐渐变得细微高昂。而和肉洞不同的紧缩触感,也让正树陶醉地快要射精。现在多少能了解肛交狂热者的想法了。正树心想着,难以忍耐了,开始使用腰力。

“不要…..啊啊…..想上厕所…..”沙贵挪动着身体想逃离时,阿守由下方紧紧地压住她的双腕。

“啊…..哥哥…..啊啊…..”不久之后,沙贵的哀叫转为缓缓的喘息:“沙贵…..啊…..沙贵已经…..是哥的人了吧?已经和哥做过这种事了,那幺哥,对沙贵,是…..啊…..”

阿守又由下方向上突刺。

“啊啊…..啊…..啊啊啊…..”

正树自后面握住沙贵的下颚,抓着她朝向自己。沙贵虽哭得像个泪人儿般、却仍忍耐着正树凌辱的模样,真是可爱呐!正树心里边想着,为了在沙贵的腹内射出精液,也快速地推送腰部。

“不要啊!啊!啊啊…..”

沙贵突然高高地弓起背部,正树在沙贵体内发射了。

“啊…..”阿守也发出喘不过气的声音,应该也已经结束了。

“哥…..喜欢你…..”以微弱的语气说完后,沙贵昏厥了。

正树把自己的男根抽离无法动弹的沙贵体内,抱住差一点倾倒在阿守身上的沙贵后,阿守也起身离开沙贵。沙贵的肉洞和屁眼,都回流出浓稠的白浊精液。

突然,现实感在正树脑海中苏醒了。我…..强奸了妹妹…..

正树的全身顿时失去力量。

“喂!你在干嘛啊?放学时间早就过了耶!”一个陌生的男生叫醒了正树。

“嗯…..”醒来后的正树仍昏沉沈地,环顾四周,是在自己的教室中,自己的座位上。

“留下来看书的时候睡着了吗?”

“唉…..是的…..”一脸狐疑看着自己的,八成是学校的工友。正树不想多做解释,便点头承认。“对不起,我马上回家。”

“用功过度对身体不好喔!”工友在正树出去后,由内侧锁起校门。正树大概是最后一个学生了。

难道…..那是一场梦?一瞬间,正树不禁产生怀疑。但下半身传来的浑重痛感,将他的疑惑加以否定。那是激烈的性交之后,使用过度的疼痛。没错。我强暴沙贵的事,是现实。也就是说,阿守和沙贵可能先回去了吧?

依稀还记得自己将沙贵背到游泳社的办公室里。但是在那之后,自己为何会在教室中就完全没印象了。或许是因为正树在精神和肉体两方面的精力都已经消耗殆尽,才会在回到教室休息时,不如不觉地睡着了吧!

“我真没用。”正树嘴里念念有辞,有气无力地踏出步伐。虽然他不想回家,脚步却下意识地选择了平常的通学道路。

他看看周遭。即使发生了那幺多事,林荫下的道路与街角的便利商店都没有丝毫改变。而自己和沙贵在此嬉闹漫步,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呢?大概还是最近吧?此刻想来,却好像已经隔了好多年。

自从那天,碰到阿守之后…..当阿守知道自己和沙贵并非真正的兄妹之后,突然间,自己的一切就全部转变了。原本全然不知女性的自己被半强迫地舍弃童贞,甚至还尝试调教奴隶的滋味。最后,终于将毒牙伸向深爱的妹妹。以自己的手撕裂比任何人都来得重要的天使羽翼,使她成为淫乱的堕落天使。

罪恶感当然是有,但他却不会觉得不可思议或感到任何后悔。因为不论是什幺原因,这件事的发生,都确实是发自自己内心的希望。而今,曾经这幺满足正树欲望的波涛。现在已如幻象般褪去。只是,他仍然痛切地感受到这一切将不会就此结束。卑劣的自己,是不可能不受到惩罚的。

“我回来了!”正树在门口喊道,顺势瞥到沙贵的鞋子摆放在玄关。她果然比正树还早回到家。

‘如果现在见到沙贵,该怎幺办才好呢?’就在正树怯儒地犹豫着要出去或是去麻理家时,电话铃响了。

“喂,这里是峰山家。”正树拿起电话的那一刻,就已晓得对方是谁。

“正树,是我,阿守。”

“嗯…..”

“今天真是有趣呐!”

“…..”

“今天是我最相信你是我至友的一天。因为你,我才能够确信我所做的都是正确的。从现在开始,我也没必要去调教什幺奴隶了。”

“哦…..是吗…..”

不如为何,阿守莫名地兴奋。看过阿守与沙贵性交后的阿守,和之前冷酷的模样比起来,简直就像是另一个人。

“当然,对于之前我用卑鄙的手段胁迫你的事,我必须向你道歉。以后我不会再做了。可是,最后还有一件事…..这是最后一次,我希望你能照做。不,这可以算是你应尽的义务吧!”

“义务?”

从话筒传来的高压式语气与往常并无改变:“正树,如果你和我一样,是属于非理性道德世界的人,就有来观看我们这些日子以来的成果的义务。不是吗?”

“…..”

“两小时后,到我母亲的医院来,门没有锁。那时,你会看到真正的我。”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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