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爷爷不是很懂,院长就用当地的土话告诉他:“患者被闷住,窒息造成大脑坏了,以后不会醒来了,一直这么躺着直到身体机能全部丧失。”
许爷爷惊呆了:“就是说永远醒不过来?”
“世上没有永远和绝对,也许能醒来,但是可能性极小。”刘怀瑾也非常难过,这么小的孩子,他们束手无策,痛苦又无可奈何。
院长建议他们把孩子带回去,每天输营养剂养着,不要断掉。
小包子现在完全无意识,不会吃东西,只能靠着打营养针。
大脑坏掉,永久性损伤,不可逆,不可恢复!
想要和钱多多那样都成了奢望。
这比当初发现孩子没了还叫人绝望。
当时孩子如果被狼吃了,你可以恨狼,可以在心里想念,现在呢,你要眼睁睁看着他慢慢死去。
许爷爷抱着许明译,老泪纵横地说:“小译乖,跟爷爷回家,你活着一天,爷爷养着你一天。”
他的可爱的小孙子,老天可怜见,许小丽本来是想闷死他的吧?还想让他葬身狼腹,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医生都很同情,但是无能为力。
不过临走之前,刘怀瑾对许子杉说:“小许同志,在南非有一种草叫醉茄,具有令人难以置信的愈合特性,可改善空间、视觉记忆,它能通过提高乙酰胆碱的浓度来提高智力。”
他叹口气,说:“只可惜我们现在无法与国外取得联系。”
许子杉仔细地问了刘怀瑾醉茄的样子和生活习性,怎么感觉像一种野生的“泡泡果”?
刘怀瑾说:“这种药材名字叫南非醉茄,实际上是天竺国土生土长的药材。”
有醉茄药材,对于许明译来说也基本没多少用处,刘怀瑾没好意思说,他想着再钻研一下,能不能帮上许家的忙。
别说现在医术落后,就是几十年后,大脑永久性损伤也是难以解决的难题。
回去的路上,许爷爷抱着小包子,许子杉闭着眼睛,在空间里翻找治疗大脑损伤的药材。
“醉茄,或者能治疗大脑严重损伤的药材。”
一会儿,一株小苗跳出。
它虽然只有巴掌那么大,但是却完全不同于其他植物,它伸展开来会发现无数的触角在摆动,当一根触角碰到另外一根,迅速连在一起。
当它们收回触角,就缩成一个球状鬼脸。
这是什么草?
许子杉不知道它名叫什么,但是她要找治疗大脑损伤的,这个草就跳出来,说明它就是她要找的。
立即,拿水瓢给它灌溉一水瓢。
秧苗迅速长大,触角看得更清楚了,长得也更密了,简直密集恐惧症都要大爆发。
许子杉看着它,总觉得这些触角似曾相识。
想了一会子,忽然想到,原先学的生物课里,大脑神经元,不就和这个触角很相似嘛!!
这株草一定一定远胜醉茄。
也许它们能对小包子受损的大脑修复,重新建立大脑中枢。
她给它命名千手莲!
“一一世界,一叶一观音,道道佛光慈悲照,声声佛音颂平安,愿我弟许明译功德善念福喜凝聚一生。”
许子杉轻轻地在心里念叨。
希望千手莲能给小包子带来好运,吹散寒冬的凛冽和绝望,迎来温暖的美好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