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成问她:“心里难受?”
郑怡说不出感受,她合上了报纸,叹了声气。“老公,人在做天在看,做事无愧于天无愧于地无愧于人民。不求做名垂千古的史尘圣贤,但求做一个好人。积善行德,正大光明,心存善念,为后世留福祉,为自己得安宁。”
柳文成看着认真的妻子,他点头。
有一个人,似乎都要被大家遗忘了。
凌冰言在一间屋子呆了二十天。
他手边放了一份报纸,上边刊登的是虞婉茗的死状和死因。
他又在黑暗中喝酒,一杯接着一杯。
每隔半个小时,管家敲门。
“没死。”
管家继续后边守着。
在第二十天的时候,他出门了。
胡子邋遢,浑身臭味,头上仿佛都成出了跳蚤。
凌冰言的模样,和街上的乞讨者无疑,那里还有当初明城凌二少的半点模样。
“二少爷。”管家即使震惊,他也毕恭毕敬的对凌冰言弯腰问好。
凌冰言:“回家,找他。”
到了凌家老宅。
凌阵见到儿子这番模样,差点没认出来。
“一个女人,你竟把自己折腾成这幅模样,凌冰言,你真没出息。”凌阵怒吼。
凌冰言却将虞婉茗死的报纸放在桌子上,他问凌阵:“谁杀的她?”
“她死了活该。”凌阵知道虞婉茗要开车撞死大儿子一家三口时,他当即命人去医院将虞婉茗带回来。
可是他的人去时,医院已经空了。
得知她死,凌阵一阵畅快。
他去医院看望落桑,感谢他对大儿子一家三口的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