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阵看了眼落桑,凌谨言说道:“他算是我的岳父,有话直说,不必担心。”
凌阵嘟囔了一句,“虞伯隽早不在了,他算哪门子岳父。”
落桑但笑不语。
他能稳得住。
凌谨言没有解释,他反而问:“你知道凌冰言所做何时吗?”
凌阵摇头,“我这几天光忙着收拾行李搬家了,还没顾得上问他。”
他又问大儿子,“到底什么事情?”
凌谨言顿了顿将那日的事情告诉了凌阵,他最后说道:“郑家婚事在即,他却在婚礼前夕陷害郑家女婿,在我看来,郑董的手段还是轻的。”
凌阵越听眉头皱的越紧。
“郑家女和柳家少爷的不是合同制婚约,婚礼能如期举行吗?”
“能。”凌谨言回答的很肯定。
凌阵深呼吸,“一定又是虞婉茗从中做小鬼,否则冰言才不会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凌谨言:“……”他望着父亲,眼中充满可悲。
自己的两个儿子,他一个都不了解。
当所有人都将目光聚集的凌冰言身上时,他骄傲的不可一世。
当有人抢走他的风头时,才能见到他面目可憎的样子。
凌谨言没继续说话,落桑也叹了口气。
他再一次觉得,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看他女婿多好,缘分让他们注定成为一家人。
那个小人凌冰言,自有人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