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一定。”
送走他们离开，瑞亚才说着一对的事儿，“水儿的婚纱做好了，今天顺便试试。”
“好呀好呀，我现在就想穿。”
瑞亚对郑怡说：“那你跟我上楼去试穿让文成在楼下等着，一会儿给他个惊喜。”
郑怡欣然答应。
柳文成自个儿在一楼喝茶无聊，看旁边的杂志。
约半个小时，她下来了，“姨，我踩到裙子了。”
“没关系，看不到。”
郑怡提着婚纱下楼，“诶呀不行啊姨，我又踩到了，这个楼梯太扁了，我把鞋子脱了。”
郑怡脱掉鞋子，她喊：“老公，你出来帮我提一下裙摆啊，纱纱太长了。”
瑞亚：“文成你别出来，一会儿给你一个惊喜。”
刚才在楼上她对自己的作品太满意了，看到郑怡忍不住又给她画了个新娘妆才耽搁的久了些。
当她站在那里，瑞亚甚至惊赞：“这件婚纱在你身上穿活了。”
柳文成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出去了。
“水儿，我出去么？”
“我快下来了。”
柳文成去台阶处接她。
刚出去，郑怡“哎哟”一声，又踩到婚纱差点跌倒，柳文成跨步一下搂住她的细腰，她直接被丈夫抱在怀中。
“吓死我了。”
她站稳，整理了一下婚纱，“老公，我好看么？”
柳文成已经呆住了，他从下看到上，看到郑怡的脸，“……贴的这是什么，难受不难受？”
郑怡：“瑞亚姨给我贴的，说这是新娘妆。你先说好看不好看嘛～”
“一般。”
瑞亚对着大侄子就是一巴掌，“这是一般啊？你再回答一次。”
郑怡的眼中也有期待，她望着柳文成希望从他口中能听到好话。
柳文成说：“凑合。”
她双眉开始皱起来，美眸带着不悦，“你再说一遍！”
柳文成挑逗似的抬了下她的下巴，宠溺道：“去换衣服吧。”
“你是不是不满意这件婚纱？”
“对。”
郑怡气的跺脚，“为什么？”
瑞亚也不懂大侄子为什么不喜欢她的这件作品。
柳文成说：“先换了。”
“我不要，我就穿着这件婚纱。”
她执拗起来。
柳文成笑着哄郑怡，“乖，换了去吧。”
郑怡沮丧的说：“我刚回来你就不会说些我开心的话。”
瑞亚忽然问：“文成，你是不是介意这件是别人花钱买的婚纱？”
郑怡恍然反应过来，难道是因为合同上写的是她前男友的名字，柳文成心里洁癖不喜欢？
两人都看着他，只见，柳文成点头，“对。”
这就是他膈应的点。
即使再好看，他也不会让老婆穿别人买的婚纱，即使后来这件婚纱是他出钱，他也变态的介意。
郑怡咬唇，知道了他的介意，于是一言不发的提着裙摆上楼换衣服。
“诶唷，又差点跌倒。”
柳文成长腿上去，他帮助郑怡提起她的裙摆上台阶。
“怎么没穿鞋子？”
“怕踩脏。”
到了楼上，她使唤柳文成：“你把姨叫上来帮我脱婚纱。”
瑞亚自己上来了，她直接在客厅帮郑怡拉开拉链。
“姨，你干啥？”
郑怡双手捂胸口。
“帮你脱婚纱啊。”
郑怡语无伦次，“你，我，在这地儿？”
“是啊，这里宽敞明亮。别捂胸口了，我是你姨，文成是你老公，有什么可害羞的。”
柳文成自动背过身子，“我去楼下，你们先换衣服。”
“都结婚这么久了还害羞呢。”
郑怡拖长音嗯了声。
上午的时间，郑怡确定了摄影的团队。
瑞亚问：“现在年轻人很多人都旅拍，你们呢？”
“听水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