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夫人爱唠家常,郑怡本身就是个话布袋,一箩筐的闲话。
两人凑在一起,不到三个小时,两人将明城的豪门秘史都说了个遍。
“妈,你说真的么,那个男的将俩女人养在一起?”
柳夫人比了个“嘘”的手势,“就咱倆知道,这个事儿你可别对文成说,他又该说我碎嘴婆子了。”
“放心,我水儿嘴巴最保密。不过妈,你知道的真多,你都咋知道的?”
柳夫人:“搓十几年麻将你什么都知道了。”
郑怡:“你们现在的搓麻将和我们的喝酒聚会差不多,我的也是在聚会的时候从别人出听来的。”
柳文成回家接郑怡时,两人还在一块说。
“妈,咱俩加个微信,晚上睡不着咱俩可以打电话。”
“对对对,妈还没你微信。”
两人扫描二维码成为好友,柳文成牵着郑怡的手问:“该回家了吧?”
“行,我和妈道个别。”
婆媳俩一下午的时间成了忘年交,临走时还拥抱。“妈,等文成上班了我还来找你玩儿。”
“妈等着你。”
到车上,柳文成倒车时,他问:“下午和妈聊得什么?”
“就不告诉你,谁让你下午把我丢给咱妈的。”
回家的路上,她给虞落人打电话,“喂,落落周日了你该回来了吧。”
虞落人正抱着哭着的娃娃,她道:“下飞机我给你联系,先不说了岁阳在哭。”
郑怡哦了一声,“你先哄孩子。”
父女俩将虞落人送到机场,眼看她要登机了,岁阳忽然抱着虞落人的腿不松手,“妈咪,你把我和爹地也带走吧,呜呜,宝宝不想离开妈咪。”
虞落人心软,她把孩子抱在怀中,为她擦去眼上的泪水,“妈咪去工作,不是去玩儿的。”
“我不打扰你工作好不好,你出门把门锁上,我不碰水,不去厨房,不乱开门,让妈咪放心。”
孩子说的夫妻俩心里都不好受,虞落人使劲儿吻女儿的脸颊,她眼眶也微红,“岁阳妈咪也不舍得离开你。”
她把小肉团子揉在怀中,孩子哭得她都不想走了。
机场广播响起,凌谨言分离妻女两人,他一只手抱着女儿,另一只手紧扣妻子的后脑勺,深吻她的唇瓣,“登机去吧,我和岁阳在家里等你。”
虞落人点头,她拿着机票快速进入安检。
岁阳在外哭的鼻涕泡都出来,她朝着虞落人的方向捏捏手,想让妈咪出来抱抱她别离开。
“呜,呜,爹,爹地,我,你把我气死了,咳咳”岁阳边哭边说话,话都说不利索。
但是她还在说:“你宝,宝有气死病,我死了呜呜。”
凌谨言顺着孩子的后背,等妻子的身影不在,他抱着女儿回车中,抽出纸巾为她擦眼泪和鼻涕,“擤鼻涕。”
岁阳打凌谨言的手腕,“呜呜,不要爹地伺候我。”
凌谨言又用纸巾放在女儿的鼻子处,“再不擤,鼻涕都流到你嘴巴了。”
岁阳哭着自己拿着纸巾擦鼻子。
在机场处,父女俩看着头顶的飞机飞过,岁阳不嫌冷的趴在窗户外仰脸看,“爹地,那是妈咪坐的飞机么?”
凌谨言:“对,是落落的飞机。”
“我们看着它消失再回家好不好?宝宝答应你明天早上起床不哭不闹。”
凌谨言答应孩子。
岁阳回家在车上睡着了,下车凌谨言都是小心翼翼的抱着她回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