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怡继续道:“不过虞小姐也真是够博爱的,爱慕凌总竟然成了凌谨言的女人,啧啧,采访一下虞婉茗小姐,同时爱两个男人,难道以后想一女侍二夫?你忙的过来么哈哈。”
她激动的抬手打在郑怡的脸上,郑怡也不是个软角色,背后若无靠山,她也不敢猖狂。她反手揪着虞婉茗的头发,直接上脚踹她。两人在安静的茶馆相互纠缠打架,很快这件事就传开了。
有人说:“郑怡估计说对了虞婉茗恼羞成怒她先打郑怡的。”
又有人问:“虞婉茗到底什么鬼,到底要嫁给那个男人?”
郑怡和虞婉茗几乎撕破脸了,她家大业大的自有人靠拢,郑怡以败坏虞婉茗名声为乐趣,但凡她知道的风言八卦必须传出去。
当然,虞婉茗也不甘示弱,她也公布郑怡的糗事。但当事人均回应,“没错,是我。谁年轻的时候没谈过几场刻骨铭心的恋爱。”
郑怡的光明正大让虞婉茗下不来台,她已经回应了自己却在蜷缩着。
这段时间家门都不出,躲在家中当个瞎子和聋子。
静下来,虞婉茗想到万事的根本是因为虞落人。因为谨言维护她而打了自己让自己成为明城人的笑话,还勾出这么多的辛秘。想到这里,她便恨的浑身颤抖。
正巧,哥哥喝醉回来了。
她笑着说:“哥,你不是也想将虞落人赶出公司么,我有一个现成的计划。”
兄妹俩在客厅说悄悄话,虞碗石的酒意褪去一办,他点头觉得还是妹妹的计划可行,自己没丢人,还解救了自己暂时的危机,而且将虞落人赶出虞氏集团。
对虞婉茗而言,她既帮助了哥哥,又让虞落人名声扫地,还能踩着虞落人彰显自己的大度。
郑怡说她嫉妒虞落人,谁会去嫉妒一个劣迹斑斑的女子小人。
次日清早,虞碗石去公司时,他看了眼大家的设计稿,随手挑了个设计图交给琳琳,“给那些人送过去就它了。”
设计部的人纷纷看着虞碗石,经理这是已经放弃了么?挑都这么随意。
琳琳脸上还带着伤,她今日一天都带着口罩,惶恐接下虞碗石递给她的稿纸拿着急忙去送文件。
虞落人心不落底,她觉得睡了一觉的虞碗石变化太大了。
难道真的自甘堕落直接放弃了?可是虞氏集团的高层会么,虞氏丢人,虞碗石变会受到惩罚。
但他现在一点都不担心会受到惩罚。
虞落人看着他,眉头微皱。
心不安稳便立刻给丈夫打电话,“谨言,你在干嘛?”
“你说。”
虞落人去到偏僻的地方将这方的情况告诉凌谨言,“虞碗石昨天还暴躁的打人,今天就变的太随意让我心不踏实。”
“你在怀疑什么?”凌谨言顺着妻子的思路问。
虞落人手背靠着墙说,眼珠转悠总结自己的语言,“我怀疑两点。第一,我怀疑他会使出手段去对付缘瑟集团的珠宝展览品,比如偷走,或者毁了,让对方无法参加主动退赛。或者在展览会当天,他在路上使手段让缘瑟集团的人无法准时到达,从而也无法出席,没人抢虞氏集团的风头。第二,我怀疑他对付我。”
凌谨言从位置处起身去到窗户边晒暖阳,他看着g市的风景对妻子说:“我更倾向于第二点,对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