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阳看着妈咪的背影对凌谨言摇头:“叔叔,革命路甚是遥远啊,我妈咪还不肯接受你,带手链这么浪漫的事情,妈咪都不愿意给你这个机会,啧啧,看来你送头花也不管用。”
凌谨言正觉得心中堵的时候,他那糟心的女儿语不惊人死不休,非要在他心口上放一块大石头。
“叫爹地。”
她可不是个好骗的,“现在又没人听到咱俩说话,叫叔叔是给你省钱,别忘啦,你欠我二十万。”
凌谨言:“从现在开始,你叫一声爹地十万!”
“好的爹地,记得哦,三十万。”
凌谨言真的不想再听到叔叔这两个称呼了,这两天的时间,让他做回孩子的父亲,虞落人的丈夫。尽他缺失的五年时光。
虞落人手臂带上茶花手链,她的白臂如藕又如葱段一样细,白色的花在她的手腕儿与她相互映衬,头花更加分。
凌岁阳叫爹地叫的勤快起来,不一会儿的功夫,她都忘记自己叫了多少声了。
忘记数数了,亏大发了。
走出遮天的绿色竹林,入目就是一排的石头房子,外墙还刷上一层石灰,有的住家人墙上刷了一半,就没有刷。
还有的纯石头,用古老的技术建成。
虞落人看到人家的小院子喂得还有鸡鸭,有的家中还有狗吠。
“爹地,我走不动了。”
凌谨言抱起女儿,他边走别介绍,“没有刷灰的是保存最完好的房子,里边已经清空了,不让人住,国家提供住房信息,公司给津贴,到我们刚进门的地方做商贩。有些刷到一半的房子,属于破坏国家文物,但念在他们都不知道这是文物的份儿上,没有过处罚。”
虞落人问:“这里住的都是老人么?”
“有一些老人,家中的孩子们接他们下山过好日子,他们都不愿意走,在这里住出感情了。别从外边看石房子破,这里边冬暖夏凉,根本不用空调和暖气,而且,这种房子就是再存在一千年,也有可能。”
岁阳除了喜欢风景,她更喜欢听故事,听到感兴趣的就也要一个。“哇~爹地,这个房子这么厉害,谁建造的?我也想让他给我建造一个。”
凌谨言说:“古人。”
这里的山坡很多,走了半个小时,虞落人就累得要坐下歇歇,她看着周边问:“在山中住,他们都怎么生活?生活日用品应该并不充裕。”
凌谨言:“之前这里的原著居民,都是半个月下一次山,一次买很多东西运回来。现在修了路,交通发达了,山下离这里也不算太远,走路也不耽搁时间,山下的超市卖什么的都有,完全不用出去。”
凌岁阳看着只有石头的房子突然就不那么喜欢了呢,你看一点也不自在,她不逛超市就会与这个时代脱节的。
在古老的建筑面前,虞落人为臭美的女儿拍了许多照片,随后原路返回。
离开的路上,凌岁阳自己前边奔跑。
她和凌谨言在身后跟着,“谨言,如果我们还能遇到那个男孩儿,让岁阳去道个歉,孩子的教育要从小抓牢,现在就这幅臭脾气,以后大了管不住。我们家小区就有很多的孩子家长过分溺爱,导致孩子从小就不讲理,到如今,上了小学,在学校,父母天天被叫家长,我不希望岁阳以后这样。”
凌谨言:“好,听你的。”
虞落人脸皮薄的又笑了,她的教育观这是被凌谨言认可了,那是不是说他暂时放心把孩子放在她这里生活,不跟她抢。
“爹地,我听到瀑布声音了,这儿是不是有呀?”
凌谨言细查确实有瀑布的声音,他去到指示牌处看,对女儿说:“这里有个三层小瀑布叫做三小石瀑,想看么?哪儿还可以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