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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一缺一,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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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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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墨多好,细细腻腻,磨出来还发紫光。贺念秋啧啧称赞。

纪安吉但笑不语,执着毛笔深吸了口气,作出十足的架势,挥手写下豪迈的三个大字:日日新。那霸气苍劲,丝毫不比男人的逊色。

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纪安吉拿着笔在空中比划,似乎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新了一天,就应该保持天天新,新了还要更新。

您也是这么教育沉鱼的吧。贺念秋含笑道。

他能听得进去才有鬼。洗澡倒是挺勤的,今天洗,天天洗,洗了还要洗。纪安吉无奈之中透着宠溺,他啊,就是爱干净。

被夸奖的主人公此时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和一块点心较劲。他死活想喂给端坐在沙发另一头、看医学期刊的贺言舒吃,却总是被贺言舒将手拍开。

沉鱼,过来帮奶奶把这幅字裱好挂墙上去。纪安吉远远地使唤道。

哎,好,马上就来。纪沉鱼只好失望地把糕点顺手塞到贺栩的嘴里,噎得他跟个颊囊藏食物的仓鼠似的。

言舒,你也来搭把手。贺念秋的声音随即而来。

贺言舒合上期刊果然躲不过差遣。

好,姑姑。

章一帮纪沉鱼拿了木框和玻璃,将纪安吉的字裱了进去,递给纪沉鱼。纪沉鱼随手一拿,比着四面八方的墙壁道:挂哪儿啊奶奶?

你随便找个地方,觉得哪儿合适挂哪儿。

哦。

纪沉鱼找了半天,像有选择困难症似的,满屋子乱撞,贺言舒就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无头苍蝇一般,也不干预。

又不是他的别墅,他哪有决定挂哪儿的权利。

这傻小子,言舒,你快帮他看看到底哪儿好。纪安吉笑得喘不过来气,贺念秋忙去拍她的背,给她递蜂蜜水。

就这儿吧。正对大门。贺言舒指了下正面的墙。

这主意不错。纪沉鱼拿着字过去,扭头对贺言舒笑着说,言舒哥,你帮我看看挂正了没。

好。

于是纪沉鱼就站在凳子上,往墙壁钉钉子、挂字。

其实这些事情可以让家里的帮佣做,但纪安吉非要孙子亲自做,大概也是觉得这样更有生活情调。纪沉鱼倒也听话,奶奶让干啥,他就去干啥。

地方选好了,挂字又是件艰难事。

纪沉鱼当局者迷,站在字前,不是往左歪,就是朝右斜。贺言舒左、左、右、右地提醒也不管用,要么就没动多少,要么干脆就矫枉过正、歪得没边儿。

弄得贺言舒强迫症都犯了,干脆站到他旁边的椅子上,想凭着自己的记忆亲自动手去调整。

纪沉鱼,你说你是不是没脑子。这么笨手笨脚,就别怪他讥讽了。

下一秒,纪沉鱼便将他那双修长宽阔的手覆在贺言舒的手上,侧头在贺言舒耳边语气暧。昧:就是有脑子才这样啊。

又被耍了。

贺言舒的呼吸滞了一瞬,顿时就要抽手,忽地听见身后纪安吉的一句:嗯不错,这下是正了。

尝到一次甜头,纪沉鱼便开始变本加厉,逮到机会就要把手压到贺言舒的手上,经常在沙发上看着看着电视,他的手就搭过来了。

纪安吉和贺念秋也都在客厅坐着,纪沉鱼却一点也不怕,前面不好伸就从背后勾贺言舒的肩,弄得贺言舒动不动就突然起立,引来另外三人疑惑的目光。

而那位始作俑者,只会装作一副纯良的样子,跟着他站起来:言舒哥是不是无聊了,要我陪你出去走走吗?

这富丽堂皇的别墅,还真不是好住的。

纪安吉虽然久居国外,其实对中国文化还是有很深厚的感情,而且越到老,越有那种渴望落叶归根的感觉。

除了书法,她最喜欢的还有一项京剧。她这次到费城的很大一个原因,就是她喜欢的京剧演员赴美演出。活到这把年纪,日子都是掐着数的,对她来说好的演出看一次少一次,便一次也不能错过。

正巧贺念秋也是老票友了,趁着贺言舒那边会议还没闭幕,还能在费城待几天,纪安吉就安排了两家人一起去看演出。

当晚表演的是《四郎探母》,国外喜爱京剧的人很多,来捧场的不仅有上了点年纪的华裔,也有年轻人、本地土著,总之是一票难求、座无虚席。

纪沉鱼特意为纪安吉安排了楼上的雅座,和贺言舒、贺念秋一起乘车过去。贺栩在家里睡觉没来,由章一照顾着。

贺言舒对京剧了解不多,听不懂台下的人唱的是什么,只有对着唱词本子才能勉强对得上。

纪沉鱼抿完茶,扭头越过身旁专心听戏的奶奶,看了一眼贺言舒:俊逸的男人低头看着册子,昏黄的灯光自上而下地照在他的脸上,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打下一圈高光,唇瓣很薄,唇珠却性。感地上翘,让人忍不住猜想吻上去是什么味道。

听戏都这么认真,学霸果然是学霸啊。

听了一会儿,贺言舒的电话突然响了,他给姑姑和纪安吉抱歉地打了声招呼,就出了包厢,去走廊接电话。

没什么要紧的事儿,就是会议那边有人约着吃饭,问他有没有空过去。

贺言舒将他姑姑和外甥搬出来,把饭局推了他本来就对这类应酬没有兴趣,那些人结交他是想要名,但他却对他们给出的利没兴趣。

挂了电话转身,便看到纪沉鱼站在走廊和包间之间,两只手各拿了个插了吸管的玻璃瓶。

纪沉鱼举了举瓶子,挑眉道:我出来拿饮料,你在这里做什么?言下之意是我可不是跟着你溜出来的。

接个电话。贺言舒淡淡,靠在栏杆上眺望楼下舞台。

有事?纪沉鱼站到他身边,也靠着栏杆将胳膊搭了上去,递给他一瓶饮料,喝吗?有事就不用喝了,去办你的事。

贺言舒敛眸,长睫扇了扇,接过饮料:没有事。

其实在这里看也能看到,不用回包厢是不是?纪沉鱼侧头望着他笑道,从这个角度看去,底下锣鼓喧天、旌旗招展,衬得纪沉鱼一张脸是又亮又艳。

贺言舒没有回答,他虽然不喜欢和纪沉鱼待一起,但并不会见了他就躲,那样只能代表自己还不成熟,没那个必要。只要纪沉鱼不说奇怪的话,他还是能和纪沉鱼相处的。

在外面透透气挺好,在包厢坐着实在无聊,起初的新鲜劲儿已经过了,再听下去他就要睡着了。

你听这个不困?贺言舒好奇道。

不困啊。很有意思的。纪沉鱼的神情不像是在撒谎,奶奶喜欢这个,一直是我陪她听。

贺言舒点头,纪沉鱼和奶奶的感情那是没得说,视线停留在楼下咿咿呀呀的人身上。

四郎探母,讲述杨四郎战败被擒之后投降辽国,又策应宋军破辽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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