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儿、巧儿寻了过来,赵允迪和陈长水去安排地方,找了个海边的茶楼,煮了茶汤,一行人坐下。
李成启喝了口茶,品味了一番道:“啧,要不是见着女婿、女儿,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喝到这茶呢?”
赵允迪在一旁道:“李老头,你如今和妹夫翁婿相认了,都是女婿是半个儿,你也就剩这么个女婿了,我的事情你不帮,他的事情你不能袖手旁观吧?”
李成启又品了一口茶,看了一眼陈初六,淡淡地却有着掩盖不住的骄傲,回到:“本官这女婿,有经天纬地之才,用不着本官帮忙。不过,这海里面的事情,远不像看起来那么简单。本官在这海边住了这么久,越看这海,便越看不透。”
陈初六听得一头雾水,赵允迪也不明不白,他道:“李老头,你这话听不明白,愿帮你就说帮,若是不愿帮忙,你也别说废话。”
李成启笑着道:“本官的意思是,你们不是没办法,是缺以为统领水师的将领,对吧?”
“正是如此!”
“李老头料得挺准嘛……”赵允迪问道:“那李老头,你是福州人氏,又在海边做了这么久的河伯所大使,你肯定是对此地情势了如指掌,又懂海战,难道说父王将你告诉给本将,难道说是让你当这个水师提督?”
陈初六拱手道:“岳丈说得没错,小婿确实有办法,可绕来绕去,却还绕不过一个精通海战的提督人选。若是岳丈有其大能,还请出手相助!”
“本官也是一介书生,哪里知道什么海战?”
“那……”
“贤婿勿急,本官虽是不知,但却知道有人可行。”
陈初六赶忙问道是谁,只见李成启一指大海道:“原闽国水师统领,后**王手下水师元帅李瑎之孙,李功启。”
“李功启?李成启?莫非……”
李成启点头道:“不错,李功启就是盼儿、巧儿的亲叔。”
盼儿、巧儿惊讶道:“爹,我们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亲叔?”
李成启站起身来,看着无边无际地大海,又说起了往事:“那年,他也十七岁,我也十七岁……”
“别别别,李老头,拣重点的说!”
原来,盼儿、巧儿竟然是名门之后。闽国被南唐攻灭后,水师统领李瑎归属了**王留从效,但李瑎掌握着闽国大部分水师,并不愿屈居留从效麾下。二郎神是听调不听宣,他是既不听调也不听宣。
只可惜李瑎年纪略大,若不然李瑎就当了个诸侯。李瑎死后,吴越国趁虚而入攻灭留从效,又继续攻打水师。由于李瑎已死,水师乱了阵脚,李瑎之子李坚力平内乱,带着水师赶往琉球。
可惜留下李成启、李功启二人,好在李家人缘不错,有义士带往福州避难,安顿之后,开始读书。等到吴越纳土归宋之后,他们才重新练习李坚。但两兄弟,已经懂事了。
李成启喜欢读书,选择留在福州读书。李功启则喜欢练武,跟着去了琉球。一文一武,李功启在琉球继承父业,风生水起。李成启也中了进士,只不过没有那么幸运了,官越当越小。李成启心里愧疚,十年来没有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