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雨溪与盼儿巧儿急了:“官人,怎么不出去,郡主姐姐着急着呢。”
“不行,为夫不蒙受这不白之冤。”
朱武、邓承恩见此,都有些无奈,这地方还有人不想出去的?朱武跪在陈初六面前:“陈大人,下官莽撞了,下官知错了,此事下官可以证明,与大人您无关!”
“哼哼……朱大人,你好像忘了之前跟我说过什么了,你觉得我会轻易放过你这条狗命?”陈初六恶狠狠道:“你心里一定在想,我不敢把那句话说出来,就算说出来也没人信,就算有人信也动不了你,是也不是?”
朱武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陈直讲说的什么,下官不明白。”
“不明白?”陈初六坐下来了:“那就等你想明白再说吧。”
邓承恩黑着脸色:“朱武,你有何得罪状元公支持处,还不速速赔礼道歉!此事太后是亲自过问的,你不想活了吗?”
“想活,想活,我想活。”朱武急道:“可是……陈直讲他对小的多有误会,故而,故而……”
“你把说清楚,这误会不就没了吗?想必陈直讲也不少斤斤计较,得理不饶的人。”邓承恩发觉有什么不对劲,盯着那朱武的眼睛。
“误会?”陈初六也是冷笑道:“朱大人你真以为信口雌黄,便能颠倒黑白?”
朱武低头不严,邓承恩恨铁不成钢地道:“算了,你竟然固执如此,那咱家也护不得你了。陈直讲,你说怎么办,是杀是剐,这朱武凭你处置!”
“是杀是剐凭我处置?他是朝廷命官,天子之臣,我岂能处置,这不是笑话嘛。”陈初六不轻易落于别人话里的套,接着又道:“本官只想请朱大人吃点东西,给他敬一杯酒。有道是邓公公,你瞧那食盒里面。如果朱大人能样样吃几口,那本官便当做今天的事没法说。”
邓承恩一愣,想到了什么,脸上怒火更甚,指着朱武道:“给我吃,全都吃几口!”
朱武吓得脸色都白了,看着那食盒,犹豫不敢向前。这一下,谁还不知道食盒里面的猫腻。私自毒害朝廷命官,给狱中犯人下毒,那都是死罪的。邓承恩挥手道:“既然他不吃,你们就喂他吃了!”
朱武站起身来,竟然要拔刀自刎,他身边几个逻卒一齐上前,拉住了他。这皇城司内,虽然只有四十多个人,但也是恃宠排名。朱武如今犯了大忌,自然有人抢着上位了。
食盒里面的饭菜,被塞进了朱武口中,没等塞多少,大约也就三分钟的样子,朱武便翻白眼,口吐白沫抽搐起来。邓承恩回头看了看陈初六,后背惊出了一身冷汗。
若是这食盒真叫陈初六吃了,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陈家这几个夫人,哪个不能翻天?
呼,还好,还好咱家来得早。邓承恩松了口气,地上的朱武已经死翘翘了。陈初六这时笑了一声:“这朱武自食恶果,邓公公可都看见了?”
“哎,陈直讲,咱家看得真真的,都是他自食恶果。”
“唔,天色也不早了,本官乏了,明天还要上朝。这就先走了,告辞,告辞”陈初六带着三女出了门,又去延福宫和太后对峙在一起的赵雅给接走。
走在路上,陈初六微带歉意道:“没想到我一个大男人,又让你们来救了。”
“夫君这是说的什么话。”赵雅浅笑道:“谁叫你在咱们家官职最小,我们不护着你,谁还能护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