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雅的肚子,已经是微微有些凸起了,陈初六摸着赵雅的肚子:“怎么就中了呢。”
“你说的是你的状元,还是孩子?”
“当然是孩子……其实,都有。”陈初六笑了笑道:“我才二十岁啊,英年早婚……”
赵雅掐住陈初六的耳朵:“你想做什么,难道你还嫌女人不够吗?哼,雨溪,盼儿,巧儿,你们男人又皮痒了!”
“没没没,我的公主大人,你别置气,都怀了孩子了。”陈初六赶紧讨饶。
“好了,夫君,官人,老……老公,你先回去吧,明天,我们四个,就光明正大,大大方方的做你的女人了。”赵雅低着头,拉着陈初六的手,和三女一起送到门口,依依不舍。
别看这么些日子了,陈初六可没有一点吃厌了的感觉,反而是越吃越想吃。在门口了,双方还温存了片刻。
当然,这一切都是不符合礼部规矩的。但赵雅身边的,都是她自己的人,礼部又怎么能知道这些呢?
次日清晨,汴京万人空巷。八王爷送亲,皇上圣旨护亲,状元郎骑着高头大马前面开路。
状元郎结婚了!
一万个女子哭死在闺房里,陈初六的女友粉唰唰唰就往下掉。从此以后,爱豆是别人的了。
赵雅来到陈府,命人撒下谷、豆、钱、果、草节等物,陈府门前,孩童们争相捡拾。这是“撒谷豆”,可杀厌青羊等恶神。
接着“杜门”,然后“从虚帐”,“坐富贵”。八王爷等送亲的,喝三杯酒之后,便匆匆离开,谓之“走送”,不像后世,要吃饱喝足再走。
陈初六与赵雅行三拜之礼,但随后并没有激动人心的入洞房。汴京官员多,三元状元和公主的牌面大,不少朝中重臣都是来到,或者派人来了,陈初六得去一一敬酒。
说实话,陈初六的喝酒,也是二把刀。一圈酒敬下来,也是顶不住了,再喝就只能以茶水充数了。
直到下午,宾客尽去,下人们把厅堂打扫干净,陈府方才回归平静。陈初六呕吐了一会儿,漱了漱口,方才跌跌撞撞,来到卧室。
此时,还听见里头有老婆子传授经验:“公主殿下,若是驸马爷行房时有抽出之装,可拔出簪子扎他屁股。”
陈初六无语至极,这是治马上疯的办法。咳嗽了一声,里头老婆子道:“哎呦,驸马爷来了,老婆子走了。”
陈初六走了进去,揭开赵雅的盖头,一句话问道:“饿了吧?哈哈……”
“嗯,好饿!”
“傻瓜,你不知道自己吃一点就行,听那些俗礼做什么。”
“夫君你也傻,你喝这么多酒做什么,你又不胜酒力,以水代酒嘛。”
“我这是高兴。”
“我也是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