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三女都是凑到了陈初六身上。陈初六暗喜,这难道是要走上人生巅峰了?好好好,罚我,罚我,罚死我吧!
三女弄得陈初六眼冒绿光,燥热不已,却在这时,陡然停了下来所有动作。赵雅笑道:“姐妹们,我们走吧,让他今天晚上好受!”
说完,三女齐齐走了出去,把陈初六一个人留在了房里。
孤独的夜啊……
第二天陈初六顶着黑眼圈入宫陪太子读书。平时,陈初六该打瞌睡,就打瞌睡,但今天他可不敢。昨天毕竟是将皇后的侄子给打伤了,今天要是被随便找个事情收拾了,还不得冤死?
可今天,太子似乎也心思全然不在。陈初六不由问道:“太子有何事烦心?”
“唉,进来临朝理政,烦心事颇多,难怪父皇为此操劳久病。”赵祯叹了口气。
“太子,当今大宋,国泰民安,又有何事忧愁?”
“初六你不知道,本宫之忧,乃在这朝堂之上。”太子摇摇头道:“满朝文武,皆是争斗不休,长此以往,谈何国事?”
“哈哈哈,原来是这样。”陈初六笑道:“朝堂上有党争,太子应该高兴才是啊。若是满朝文武,皆听一人之言,那才是太子要担心的呢。”
“这个我自然知道……可他们如此党争,国事不堪,当如何处之?本宫,不可为了君位安稳,置天下民生于不顾啊。”赵祯摊摊手。
“唔……”陈初六沉吟一下:“其实,站在天下民生的角度来说,党争也绝非坏事。”
“为何?难道斗来斗去,还有好处?”
“呵呵呵……臣的家乡,多山,山上多木。”陈初六缓缓说道:“臣发现那聚集在一起的树木,会为了争夺阳光,越长越高,个个都是参天大树,栋梁之才。反倒是,那些稀稀松松的树林,每棵树都很矮小。”
“这是何意?”
“哈哈哈,太子你,就是这座山啊。这众臣子,便是山上的树。太子难道不希望,这山上的树长得繁茂高大?”
陈初六笑了笑道:“众臣党争,若是为国家大利而争,他们便会相互攀比,谁能安抚百姓,谁能充盈国库,你比我争,百姓安居乐业,国库充盈,这都是好处,此等党争,为何不可?若是他们为一人一己之利益而争,弃国家大义于不顾,这才是内耗。”
“可……可那些大臣,也并非是圣贤。他们所争,也差不多是为了自己家族的利益。”太子依旧忧愁。
“是啊,这便需要四个大字。”
“哪四个字?”
“求同存异!”陈初六提笔在纸上写下了。
“求同,存异?”赵祯眼前一亮,似乎明白了什么,问道:“何为同,何为异?”
“臣不敢多言。”陈初六笑了笑,却不再说话。求同存异四个字,绝对是精华体现,放在太子那里,合适不过。至于其内涵,得太子自己去参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