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登时,陈初六从头凉到了脚,一身冷汗,仿佛要被那女子的目光给穿透了一般。而且,此时他手脚慌乱,本来要帮她包扎一下的纱布也掉了。慌乱之中去捡,又在那女子xiong前摸了几下,女子惨白的脸,顿时红成了晚霞。
完了,说不清楚了。
“登徒子,死流.氓,我要杀了你!”
女子发现自己被捆绑住了,更是恼怒了,心急之下,蛮腰一拧,将双腿一伸,一脚就把陈初六给踢飞了。
陈初六胸口被来了这么一下,两眼前是乌黑乌黑的,气闷至极。
“少爷,你怎么了!”陈长水闻声跑了过来,那女子赶紧趴在地上,勉强遮住然后喝到:“走开,不要过来!”
陈初六也喊:“黑子,你先别过来!”
“哼,敢打我少爷,我让你好看!”陈长水那里信那个邪,从刚捡的柴禾里拿出一根荆棘,便对着女子抽打起来。女子忍着痛,但却不敢回身反抗,
陈初六勉强爬了起来,拦住了道:“黑子,黑子,你先别打了,去烧水吧。”
“少爷,这……”
“没事,让少爷来好好治治她!”陈初六接过来荆棘,地上趴着那女子,真嘤嘤嘤哭了起来。唉,罢了,陈初六解下外衣,给她盖了改:“起来吧,我对你没什么非分之想,我就是想帮你处理好伤口。”
“处理伤口,用得解开这么多?”女子咬牙切齿,但还是用嘴面前拿着陈初六的衣服,拦住了自己,然后一双眼睛射出冷光恶狠狠道:“你死定了!”
“你被我绑着呢,还是老实点吧。”陈初六冷冷道:“本该把你扔河里的,是我心善,看你可怜。”
“我用不着你可怜,快点解开我,我要杀了你!”
“我觉得吧,自杀的人都是傻子,我才不解开你呢。”陈初六拿着柴刀,走到了前面,把刀刃放在那女子的脖子出:“老实说,你绑架黑子做什么?”
“哼,我就是想看看你和你爹,是不是都是那么无情无义。”女子冷冷道:“你还不错,居然来了。”
“我爹?”陈初六疑惑了,难不成这是陈父早年间在外犯下的错误,可想到那封信,陈初六又问道:“你和杨开是什么关系?”
“仇人!”
“那你找我做什么呢?”
“杀了你,让杨开断子绝孙!”
“杀了我有什么用,我又和他没关系。”
“哈?难道你娘和隔壁老王……”
“去去去,想什么呢?”陈初六斥道:“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姓陈,名初六,是大宋大中祥符五年秋试的新举子,排名第五,现在还排在榜单上呢,你去看看。”
“不可能,你要不是杨开的孽种,他怎么会把刀法教给你!”
“因为我救了他,他就把刀法给我了,我也不想学啊,累死累活三年多。”陈初六回到:“冤有头债有主,你别再缠着我了。我这人不能见死不救,我帮你把伤口处理好,从此江湖路远,再也不见。”
那女子盯着陈初六的脸看了一眼,微微点头道:“好,你来吧。”
陈初六走上前去,拿着纱布,正要掀开她的衣服。却在这时,异变突生,那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解开了绑缚,趁陈初六放下警惕,鲤鱼打挺,踢走了陈初六的刀,掐住了陈初六脖子,一把精致的小匕首,就按在了陈初六的脖子上。
“登徒子,你看了本姑娘的身子,就想这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