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搭讪撩妹,早就司空见惯了,这家伙以为林菲菲是独身,仗着胆子主动过来搭讪。
林菲菲的态度很冷漠,但他不以为然,手里拎着一把法拉利的车钥匙,这是他炫耀的资本。
我不疾不徐地走过去,林菲菲扭头看见我,面无表情地冲他扬了扬下巴,“我男朋友回来了,现在你可以走了吧?”
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丫头总拿我拉过来当枪使,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给我扶正。
这家伙一看我在,灰溜溜地离开了,临走之前,他还忍不住瞟了我一眼,眼神里透着一股毫不掩饰的嫉妒。
这家伙走了以后,我这次走到林菲菲对面坐下,故意笑嘻嘻地说道:“人家和你要联系方式,你怎么没给啊!”
林菲菲哼了一声,“我又不是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不就是想约那啥嘛!”
我笑道:“你看我就不一样,我在阳台,沙发,窗台都可以。”
“滚滚滚!”
林菲菲又白了我一眼,但嘴角溢出的笑意,证明了她并没有真生我的气。
林菲菲和周疏桐因为来之前要喝酒,故意没开车,现在这个点儿想打到车,有点难,打车软件显示前面有几十个人在排队。
我本来挺愤怒的,但她这么一说,忽然把我逗笑了。
我忽然觉得很奇妙,原本我还担心她们俩水火不容,现在看来她们好像处成了闺蜜。
他叹了口气,嘲讽地笑道:“哦,杨总说以后你的办公地点就在负一层的卖场,如果你有什么问题,可以去问杨总。”
她的腰可细,不经意碰到,我才明白什么叫盈盈不足一握。
“卧槽!”
“开这么快着急投胎吗!”
她穿的虽然是防走光的短裙,但蹲下来擦拭终究不雅,我犹豫了一下,从包里拿出一件皮肤衣,轻轻系在了她的腰间。
林菲菲先一怔,低头看了我一阵之后,脸颊顿时更红了。
“流氓!”她白了我一眼,抬腿往前走。
“……”
打不到车,我们俩干脆沿着路边慢慢溜达,看着这个五光十色的夜世界,我心里感慨万千。
“什么意思?说你是哮天犬!”
刚打扫完卫生,杨嘉木就在群里@我们,布置今天的任务,当我看到他给我定的销售任务,整个人哭笑不得。
即使这样,跑车拐弯的时候,刚好轧过地上的水坑,溅起了一大片积水,溅到了我们。
我怒骂了一声,但跑车只见一道光影,很快就消失在了眼前。
杨邵暴跳如雷,我主动把胳膊伸到了他面前,“咬吧!!反正我打过狂犬疫苗了!”
我一直觉得像这么完美的双腿,穿着丝袜简直是对这双长腿的禁锢。
“哈哈哈……”
我们正沿着路边走着,这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了嘶吼般的引擎声,我下意识扭过头,一辆跑车正像风一样冲过来,虽然它撞不到我们,但巨大的视觉冲击力惊心动魄,我不禁拉着林菲菲往马路里面让了让。
林菲菲站在旁边,嘴角挂着笑容,笑得很真诚。
如果是以前,我肯定早就指着杨嘉木的鼻子破口大骂了,但我现在不会了,不是被生活磨平了棱角,而是我明白了,愤怒没有用,因为大多数愤怒都是对自己无能的发泄。
杨邵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你别得意,有你哭的时候。”
我笑了笑,“放心,他们只会拿脸吓唬人,长得丑还不自知。”
纤细的腰身将上半身衬托得更加饱满,a4腰柚子胸,典型细枝挂硕果的身材。
林菲菲脸上闪过一抹绯红,我分不清是酒精的作用,还是羞涩。
办公室里顿时发出一阵爆笑声,杨邵脸色涨得通红,恼羞成怒地说道:“现在梅总出差了,没人罩着你了!”
夜晚的三里屯依然车水马龙,灯红酒绿的酒吧,吸引着一个又一个空洞,寂寞的灵魂,仿佛连空气中,也飘荡着一股颓废,暧昧的气氛。
隔着纸巾,我依然能感觉到它的细腻柔滑,随着泥渍一点点被擦下去,雪白的皮肤纹路清晰可见。
我点了点头,心里却发出一声的叹息,人生没有一帆风顺的,但愿我们都能直挂云帆济沧海吧!
辞别了周疏桐和林菲菲,我早早赶到公司,到了却发现,我的办公桌杂乱不堪,堆满了东西。
我半跪着蹲下来,拿着纸巾轻轻擦拭着她腿上的泥渍,我的指节与她的腿之间,隔着一张张纸巾,但感受着她腿部的紧致,我浑身的血液好像岩浆般涌动了起来。
帮她把腿上的泥渍擦干净之后,我仍然蹲在地上不起来,林菲菲不解地看着我,问道:“你干嘛还蹲着?”
杨邵屁颠屁颠地去给杨嘉木送咖啡了,我长长呼了一口气,想把肺子里积压的郁闷都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