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丽雅得意地说:“现在还有处女吗?告诉我,你是吗?”她满脸写着坏坏的促狭。
我轻哼道:“你是天底下唯一的另类行了吧?”
苏丽雅完全沉浸在新婚的喜悦中:“我的保守得到了回报,这年代处女还真的算稀有产物了。老周在洞房花烛夜拐弯抹角地打探我说:我知道你有过几次恋爱经历,也知道那些男人都比我强,我想你和他们的关系都深入到什么程度了?你别生气,我没当回事,但……我想问问我。你要是不愿意说就当我没问。”
“你是不是赶紧表白了?”
“真没有。我当时吓唬他说十个怎么样?少不少?哈哈,他脸都吓白了,还有点认真的看着我说,真有那么多?”
“你家这个木头可真不能逗,他拿什么都愿意当真。你在大学期间处对象可不再少数,反正我知道的就三个。”
“处对象太正常了,上大学谈恋爱,是人生最重要的经历,每一项都不要落下。”
“他是不是也知道?”
“和你一样,至少知道三个。”
苏丽雅认为火候差不多了,才对周汇生说:“我是跟他们处对象了,但是我不是一个能把自己奉献出去的人,我有自己的底线。”
我不以为然地说:“他会信?”
“半信半疑。”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说多无意,为了让他解除心疑,我做了一个非常搞笑的事儿。我在床上垫了一个雪白的毛巾,我的月经日期是在婚前的头三天就结束了,他是知道的。结果实验证明了我就是一个处女。老周欣喜若狂。他对我说要死心塌地对我好。他说你把这么美好的东西留给了我,我要珍惜你一辈子。”
“他呢?我不相信他也是个毛头小伙子吧?”
“和我一样也是童男子,而且我是他的初恋。”
“你们俩真是绝配。”
苏丽雅谈恋爱的时候,喜欢帅气、阳刚的男人,她也把女性的温柔展现得淋漓尽致。到了二十五岁的时候,她一改往日的风格,开始把眼光投向那些有些木讷不善言谈又有些呆的男人身上。我问她怎么回事?她说结婚的对象可不能风花雪月,那是要过日子白头到老的。
周汇生的外号叫木头,是我们另一个大学的校友。人有些呆,虽然也帅气,但呆是他最显著的特征,学习成绩在金融系拨得头筹。所有认识苏丽雅的人知道他们在一起都大跌眼镜。认为苏丽雅挑花了眼。而苏丽雅则振振有词的跟我说,只有这样的男人才适合婚姻,适合白头到老。
“你不要爱情?”我奇怪地问她。
“我的爱情天长地久。”她回答得很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