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他去做药人吧,我不管了。不过,这个男人有一些你们不该知道的秘密,如果你真要拿他做药人的话,就毒哑他的嗓子!”
“那还不容易,根本用不着施毒,只需要一个小小的手术。”
邪医冷冷一笑,顺手拿起桌边的一把小刀往陆逸云的的脖子上轻轻一割,然后刀刃往皮肤内侧一伸,接着便是狠狠地往上一挑。
随着血光溅起,被紧紧绑在石床上的陆逸云顿时双目圆睁,口中发出一阵呜呜的痛哼。
邪医撒了把止血的药粉在陆逸云的脖子伤处上,得意地说道,“割断他的声带不就一了百了。我怕再给他吃别的毒药会引起一些意想不到的反应。”
既然已经毁了陆逸云的嗓子,他嘴上绑的封口工具也用不上了,邪医扯下了那套封口道具丢在了地上。
陆逸云张大了嘴使劲地抽着气,却不再有一点声音发出,那双淡墨色的眼忽然慢慢地看向了越星河,目光之中闪烁出了一丝恐惧与哀伤。
越星河也没想到邪医会用这么惨烈的手段毁掉陆逸云的声带,他慢慢地攥紧了自己的拳,与陆逸云对视了片刻之后才猛然拂袖离去。
邪医满意地看着陆逸云,用手抚了抚对方凌乱的发丝,说道,“你乖乖听话,就能少吃一些苦头,若你非要和我作对的话,我可是有许多你想不到的方法收拾你的。哈哈哈哈……”
陆逸云畏惧地看着眼前这个疯子一般的男人,只是感到了脑子里一阵阵地剧痛,紧跟着他的心脏也抽筋般地疼痛了起来,就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挖走了一样,让他的心中莫名地充满了失落与悲怆……
第章
邵庭芝得知越星河居然将陆逸云交给邪医做药人之后高兴不已,可他依旧不敢相信越星河竟真地能那么狠心做出那种事来。
趁着夜色,他悄悄地潜到了药庐之中,偷偷窥看起了里面的情况。
可是药庐中却空无一人,邵庭芝好不纳闷,他刚要转身离去,正好撞见了走进来的邪医。
邪医看见这位不告自来的副教主顿时沉下了脸。
“敢问副教主来此作何?我这里可没什么好东西。”
邵庭芝被他说得有一丝尴尬,当即笑道,“呵,瞧邪医您说的,我只是听说教主把上次带回来的那个人赐给你做药人了,所以想过来瞧瞧。”
“噢,这样啊,可真是不巧,我刚带人把他关入了地牢里。你也知道的,这种药人最是会想逃跑,不看紧点怎么行。”
邪医看出邵庭芝似乎对这个药人很是关心,看样子今日不让对方见到他说不定以后这位副教主还会总是偷偷过来。
“如果副教主真地想看一下的话,那我便叫人带你去瞅瞅吧,省得你总是惦记的。”
被邪医道出心思,邵庭芝也不否认,只是他那双漂亮的眼里却流露出了一丝阴毒。
药庐不远处便是一处地窖,以前这里本来是墨衣教存放杂物之处,邪医来到之后便将此处改作了关押药人的地牢。
一名药童奉邪医的命令拿着火把带着邵庭芝进入了地牢之中。
满室的腐臭气味让邵庭芝禁不住紧紧掩住了口鼻,他左右张望了一下,只见宽阔的地牢之中大概有十多张特制的石床,床上零零散散地捆绑着五六个赤裸的药人,所有的药人双眼都被蒙着,嘴里被绑入了一根手指粗的软管用以灌食,便连下身的尿道中也被插入了一根垂落在尿桶里的细管。这样的话,他们只需要静静地被绑在石床上便行了,没有任何动弹的机会,连吃东西和排泄也都由人控制,若说他们是人,倒不如说他们只是一个随时都可以替换和丢弃的道具。
“他就是今天被送来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