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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纯白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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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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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赫敏她和罗尔夫约好了。

罗恩的大脑中空白了一瞬,随即慢慢地出现几缕彩色的线条。他开始读懂那双绿色眼睛里的含义,而眼睛的主人握住了他的手。

罗恩低下头。照理说,他不该在朝夕相伴的好友面前感到慌张,然而它就是这样突如其来。哈利很快松开了他的手,将最后一张垫子搬上格架,但黑发男孩的嘴角仍残余不甚明显的弧度。黑湖中的告白已经是两天前的事,它就像宿醉后可以回想起的一个迷离的片段,但并不是不存在,于他们两者都如此。

好的,就这么说。罗恩胡乱地点点头,见完小天狼星之后,我们去三把扫帚喝点东西?

哈利点点头。罗恩轻拍他的肩膀:即使不是我的生日,你也很需要放松。

也许是因为第二个项目刚刚结束,霍格沃茨里无论是学生还是教授都有些懒懒散散的,不怎么在学习状态(罗恩认为他从未有过这种状态)。周末很快到来,赫敏终于没再要求去空教室练习,显然她也认同哈利应当休息一下。更令人振奋的是,周五的最后一节魔药大课被临时调换成保护神奇动物,罗恩为自己不用再被留堂,可以在生日前一晚早点吃上晚餐而由衷满意。除了要多忍受斯莱特林一节课,他找不出这个安排有什么不值得欢呼的地方。

海格发给学生们每人一只嗅嗅进行比赛,看谁的嗅嗅得到的金属更多。这种黑色的毛茸茸的小动物憨态可掬,抓亮晶晶的东西却是一把好手,罗恩的那只体态灵活,毛皮被滋养得油光水滑,他险些捉不住它。当海格宣布他的嗅嗅获得第一名时,他高兴坏了。

这是给你的奖励。海格朝他眨眨眼,递给他一块很大的巧克力,生日快乐。他说。

罗恩笑着把金色包装的巧克力塞进袍子口袋里,两个学院的学生都为他鼓了掌,这真是极好的生日礼物。他很想问海格买一只嗅嗅要花多少钱,但他没有。海格破例允许他在比赛结束后仍然将它抱在怀里,另一样生日礼物。嗅嗅转着乌溜溜的小眼睛,努力用爪子去够他袍子上的纽扣。

你很喜欢这种能赚钱的动物啊,韦斯莱?

而你很喜欢忘记受过的教训,不是吗?罗恩不客气地回敬。

一只手捉住他肩膀上的衣料,把他扯得转过身来,与来人面对面。罗恩下意识朝周围望了一眼,海格与其他学生都在目所能及的地方,但多少被树木遮挡,不太可能留意到这边的状况,他逗弄嗅嗅的时候没发觉自己已经走出这么远了。

他再度将视线转向对面的少年,惊讶地发现对方的颧骨上依稀可见淡淡的青痕。就算诺特没有把他治好,还有庞弗雷夫人不是吗?这更像是对方故意留下的。马尔福家的小少爷有多在意外表罗恩再清楚不过,他戒备地后退一步。

你有什么事,马尔福。

对方的金发在夕阳中沉默地闪光。罗恩突然想起某个柔风吹拂的隐秘下午,他曾躺在草地上任凭金发斯莱特林抚摸他、亲吻他耳后的皮肤,一边傲慢地抱怨他□□得不够。也许是在黑湖边,也可能就是他们脚下这片地方。他痛恨这种记忆。

等他回过神来,对方也在同时变换了注视的方式。罗恩不确定在此之前,出现在灰色眼睛里的是否是一种极为认真、复杂的凝视,不过现在,它确实是只含有挑衅的。

我希望你可以知道这一点,韦斯莱。金发斯莱特林挑起眉,朝他走得更近,走到哪里以及跟谁说话都是我他妈的自由。

这种自由我也有。

他的衣袍再次被拽住,罗恩气得回过头:他妈的把你的手拿开,马尔福!

金发斯莱特林的眼睛里闪过愤怒以及懊恼。他抿紧嘴唇,却没有如罗恩所愿地松开手。你已经把巧克力吃光了吗,鼬鼠?他突然说。这句话像是不经意从他嘴里出走的,有一种熟悉的柔和感。

跟你有什么关系?如果你已经说完要说的废话,那我得走了。罗恩说。与其听见对方这样说话,他更希望对方挥动拳头,为之前的事报复。他的心脏悲伤地狂跳起来,让他喘不过气,感到困惑、焦躁、不安。

你的嘴角沾了巧克力。那个声音说。如果罗恩留意听,他就会轻易发现其中同样藏着困惑。

噢,谢谢提醒,再见。

还有一件事情。对方从口袋里掏出几只盒子,有人送了我这些东西,我想你可以帮我处理掉。

对方掌心中静静躺着几盒巧克力蛙。金发男孩的另一只手依旧扣着他的肩,好像同样遗忘了喷泉边的嫌弃与咒诅。罗恩挣开他的桎梏,冷笑道:我没想到你会收这么廉价的礼物,马尔福。

闭嘴,鼬鼠。我还以为你会欣喜若狂呢,毕竟斯莱特林没人吃这种玩意可让你捡了便宜。对方的声音迅速冷下去,把它们拿走,否则他没有说完,而是将它们蛮横地塞进红发男孩的口袋。废物利用而已,鼬鼠。

男孩看了他一眼。德拉科看向对方被他塞满的衣袋,那里的充实反衬出他心脏的空虚,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眼下的一切都很荒唐,而他竟然只是在意着红发男孩的手指,想知道它们会否伸进衣袋,触碰他交给他的礼物。梅林在上,他不是真的想知道红发的生日,这全怪那群格莱芬多在早餐桌前太聒噪。

我很久不吃巧克力蛙了。男孩淡淡地说,没有将东西丢还给他,好像只为叙述一个单纯的事实。说完这句话,他将头瞥到一边,对着怀里的动物陷入沉默。

德拉科也没再说话,他被男孩头顶上方的某样东西吸引住了。

那是一株茂盛的、正在向周围蔓延枝叶的寄生植物,粘附在他们背后的松树枝杈上。

全英国的巫师都知道它的名字,以及那个有关它的特殊诅咒。德拉科模糊地回忆起圣诞舞会那晚霍格沃茨大厅里悬吊的槲寄生花环,那天他有没有主动站去其中一只花环下面?他记不清了,然而那毕竟是魔法编织而成的装饰,比不上眼前的这一株,野生而充满盎然的绿意,不知感应到了谁的心意,正在缓慢下降。

你怎么回事?对面的韦斯莱皱起眉头,那双湖蓝色的眼睛里映着他的影子。红发男孩朝上方望去,立刻惊慌地从他身前跳开,几乎同时,那株生命力旺盛的槲寄生垂下柔软的茎枝。

那个巫师世界独有的特殊诅咒。如果一株野生槲寄生朝某人垂下茎枝,他就会被困在原地,直到有人愿意献上亲吻。

梅林,你为什么不提醒我?!红发格莱芬多似乎还没从惊吓中缓和过来,下意识地抱紧了怀中的嗅嗅,令它终于成功拽下他的纽扣。噢,该死的。男孩低下头抱怨。

谁知道呢,德拉科想。也许他只是想欣赏对方被困在原地,无可奈何乞求人亲吻的狼狈模样。他大可把他的想法说出来,再大肆嘲笑对方一番,可他没有。

头在隐隐作痛,某个抓不住的影子折磨着他。他闭上眼睛,没有去看韦斯莱离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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