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就是心里再不舍她难过,但是他更不愿意让她离开,他做不到大方的开口劝她坚持。
因为他也是个自私的人,所以在木兮眼巴巴的看过来的时候,他动了动嘴角也没说话。
木兮的脑袋又耷拉下去了。
秦淮舔了舔上槽牙,这姑娘真让人牙疼!
等他们一前一后赶在最后一节课上课铃响之前进了教室。
周一凡惊奇的发现,前去办公室“英雄救美”的淮哥此时脸色阴郁的吓人。
他看了看已经坐下的木兮,怎么?这心不在焉的情况也传染吗?
秦淮浑身散发着低气压,周围的人相识都有心灵感应一般,没有人大声说话,甚至连大声喘气的人都没有。
秦淮自从回来,就一只腿搭在另一只腿上,一双桃花眼半眯着紧紧的盯着木兮的后脑勺。
周一凡抱着关爱世界和平,牺牲自我的态度往秦淮身边凑了凑。
“淮哥,这是咋啦?”
秦淮连眼神都没有分给他,周一凡自己讨了个没趣,只能压下心中的好奇,鼻观眼眼观心的老老实实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只是他现在真的确定了一件事实,他淮哥真的心情不好,秦淮是越生气时越平静,周一凡把这总结成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
……
周五下午,一群少年穿梭在人行道上,嬉嬉闹闹着不禁让路人感叹着年轻真好。
“大凡子,约不约?”谷斌一把揽着周一凡的脖子,笑着说。
周一凡用手肘捣在他的胸前:“约你麻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