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她竟然问我为什么骗她?
这女人的脑袋是被驴子践踏过了么?
“哎哈哈哈!”苏暮离笑喷了:“好蠢!你是哪家派出来的蠢货?这般没脑子,你家里怎么就放心把你放出来咬人的?”
女人气得浑身发抖,今时今日,她最痛恨的就是旁人说她蠢了!
然而不等她与苏暮离拼命,就忽然觉得浑身都是一疼,紧接着,便瞪大了眼睛,两腿一软,噗通一声,就脸朝下的栽在了地上!
“嘶――”
女人没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只觉得自己的鼻子都快要断了,整张脸更是被地上的石头搁得生疼,而且一片濡湿,怕是已经破相,并且血流满面了!
“小,小贱人你做了什么?”女人惊恐极了。
苏暮离微微摇头,不紧不慢地走到了她的身边,俯身,从她的后脑勺那里拔下了一根闪烁着幽蓝色光芒的银针来。
那针,就是她第一次拍她后脑勺的时候扎进去的。
苏暮离怜悯地抬脚,砰的一声就碾碎了女人的右腿腿弯,这才笑眯眯地道:“要不我怎么说你蠢呢?我们是熟人吧?既然是熟人,你碰到了我,竟然不随时随地都开着灵力屏障,反而空门大开,难道不是在热烈欢迎着让我拿针扎你么?”
她一边说着,一边不紧不慢地抬腿,碾碎了女人另一条腿的腿骨。
“疼不疼?”苏暮离笑眯眯地问着地上的女人,一双眼睛里带着满满的笑意,仿若她是在做一件很好玩儿的事情,而不是在碾碎一个人的骨头一样。
她抬手,从空间戒指里取出了一个水晶瓶,瓶子里有墨色的液体正在缓缓流淌,那颜色黑得,让人只是看一眼,就察觉到了浓浓的不详感!
“那,那是什么?”女人原本趴在地上,此刻一扭头就看到了那水晶瓶里咕嘟咕嘟冒着泡儿的黑水,顿时吓得护身都是一个哆嗦。
苏暮离笑眯眯地把玩着手中的水晶瓶,一边躲开了这女人手下放过来的暗器,一边动作飞快地将瓶子里的黑色液体,滴滴答答地全部淋在了女人的腿弯上。
刚刚她踩得很用力,却又恰到好处,不但将女人的两个髌骨都给碾得粉碎,而且,还将她的腿弯踩破了皮,如今鲜血淋漓的,竟是十分渗人。
而这药水往下一滴,诡异的事情却发生了!
那一直狂涌而出的血,竟是瞬间就停住了,而那伤口,也不过就是在几个眨眼的功夫里,就已经长出了新肉,掉了痂,恢复了原本的模样,就好像从未受伤一样!
“啊啊啊!你,你做了什么?好痒!好疼!啊!小贱人你放开我!”
女人却半点儿也没有觉得自己的状况得到了改善,她疼得几乎想要寻死,那种又痒又疼的感觉,比当初她受伤的时候还要让她更加难以忍受。
确定了自己的药已经全部融进了女人的腿弯之中,苏暮离这才开始跟她废话:“帮你疗伤啊。”
她无辜地眨巴着眼睛,抬脚碾了碾那看起来完好无损的腿,正要有新动作,却觉得一阵劲风扑面,便眉头一挑,然后倏地松开了对女人的钳制,闪避开了疯狂攻击而来的黑衣人。
那黑衣人显然是从战圈之外冲进来的,冲进了战圈之中以后,只用一招疯狂攻击逼退了苏暮离,这之后便什么也不做,只将地上的女人抓起来就跑。
他的速度齐快,除了苏暮离,在场没有一个人能够追得上他。
玄霄几乎是第一时间就放弃了自己的对手,冲到了苏暮离的身边,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不许追。”
苏暮离微微有些惊讶,这还是玄霄第一次用这般命令强硬的语气与自己讲话,挺新鲜的。
她看着玄霄微微睁大眼睛,一副忐忑不已却死死坚持的模样,笑眯眯地摸了摸玄霄的脑袋,声音温柔乖顺:“好好好,霄霄说不去,我就不去。”
她笑得一本满足和骄傲,话语却说得一本正经:“我是什么人,她是什么人啊,值得我跑出去冒险?我看她就是个坏人,多半儿等想用苦肉计骗我出去害我!”
正在战斗的众人听到了苏暮离的话,差点儿没脚下一软直接摔了——如果刚刚那也是苦肉计,那这苦肉计可真是太苦了!
玄霄却不管那么多,听到苏暮离不追,他悬着的心一下子就放了下来。
他紧紧地握住了苏暮离的手,确定她不会在下一刻就消失不见,这才转头看向了包围圈内的黑衣人余党。
玄霄顿时便皱眉冷喝道:“留两个活口,扒了舌头,卸了全身关节,送到客栈中来。其余人,全部杀了!”
这些人一半儿是他早就收服了的,一半儿,却是他一路走来匆忙收敛到身边的,唯一的作用就是等玄霄找到了苏暮离之后,让他们在一旁压阵,护送苏暮离回帝都,顺带在这一路上打打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