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住进了嘉嘉大厦。
白天,他偶尔会开车出去上班。
很多时候,都是待在家里撰写剧本。
晚上也不怎么出门。
更多时候跟大厦邻居遇到,也是去超市购物。
嗯,至少在嘉嘉大厦所有人眼中,苏木便是这样一个偏宅属性的影视公司小编剧。
假扮灵童的正中戳穿了苏木的真相,没有任何作品面世的不知名编剧。
究其根源,或许也是因为正中招摇撞骗,却始终没能从苏木身上占到一丁点便宜吧。
自负甚高,在苏木身上碰了钉子,愤愤不平也属于正常。
而实际上,苏木每天大部分时间都会在外面。
鬼蜮成为苏木系统空间的标配,鬼王九尾狐的技能也自动成为苏木可以掌握的能力。
鬼遁千里都在转瞬之间,何况苏木只是选择一个弹丸之地的港岛。
眨眼之间,便能在赵亚芝和张绮梦之间周旋。
至于为什么是她们俩……
张绮梦也怀孕了呀。
不仅仅是她俩。
还有拥有一双绝世好腿的索腿天后何利贞。
港岛或许不是什么天降福地。
但对于苏木而言,港岛堪称苏木打破传承壁垒的佳地。
送子道场。
傍晚。
苏木出门,坐电梯下楼。
一如既往的跟欧阳嘉嘉这位单亲妈妈‘偶遇’。
也自然顺便载她一起去超市。
“嘉嘉姐晚饭是一个人吗?你女儿不跟你一起啊?”
“珍珍和她的闺蜜小玲去日本玩了。”
苏木了然。
晚饭便受邀去了楼上。
欧阳嘉嘉邀请苏木尝尝她的手艺。
苏木也拿了一瓶上好的红酒让欧阳嘉嘉品尝。
尝着尝着,便来了兴致,随即不知肉味。
久旷之妇陡遇旷世奇才。
连坐地稀土的绝技都被轻松堵上。
堵得又彻底又牢固,不说严丝合缝吧,只能说差点撑列开。
欧阳嘉嘉已经好多年为人母,终于再一次体会到了做妻子的幸福。
太幸福了。
一不小心就像是崴了脚。
只能扶着墙,撅着屁股走路,臊的连门都出不了。
然而休养了两日。
得到苏木细心体贴的照顾。
病情却未见好转。
甚至有些日趋恶化的迹象。
这不怪欧阳嘉嘉。
苏木百无聊赖,又得了新鲜感十足的美妇人。
一时之间没忍住,贪玩了些许。
第三日。
苏木从累到毫无知觉的欧阳嘉嘉身旁醒来。
洗漱穿衣,开车去长城影视公司。
经过一段时间的探查。
苏木收集到了很多形形色色的证据。
有一些甚至称得上不堪入目。
苏木并没有将事做绝。
他摒弃石总夫妇,聚集了长城影业三分之一还要多一些的高层骨干和股东,开了一场私密的拍卖会。
因为参与拍卖会的,都是最初和一直排斥苏木接任长城影视公司的派系。
以致于整个过程石总和其丈夫都忧心忡忡待在办公室。
片场也好,应酬也罢,都统统推掉了。
“石总,今天你不是有个应酬吗,临时爽约不好吧?”
“苏总,你们这是……”
精神抖擞的苏木先一步出来,笑的很是酣畅。
后面鱼贯走出的股东们,公司高层们,却都是面露灰败之色。
更有甚者,走路都颤颤巍巍,像是心头肉被割掉了似的。
石总不知道,他们被割掉的不仅是心头肉,还有全部身家。
是的,苏木对每一位与会人员的身家都了如指掌。
不管是港岛的银行账户,还是海外匿名的账户。
都一清二楚。
所谓拍卖会,便是这群人详细的犯罪违纪证据。
一旦曝出,轻者牢底坐穿,重者全家族都得搬进牢房排排坐。
港岛没有死刑,他们倒是不用怕会吃生米。
但从上流社会跌落凡间也好过牢狱加身,终生再没有翻身的机会。
毕竟上流社会待久了,见识和能力再差也比普通人强一些。
总归是有翻身重起势的机会的。
所以当苏木摆明车马炮,用钱和资源换取一线生机时……
没有人会拒绝。
哪怕最开始有人装腔作势欲闹个一拍两散。
但也是假装。
“王总,诚惠1亿2千377万。如果你能说动你在湾湾那边的堂哥,把他打篮球的女儿签约长城公司,我可以免你的零头。”
“真的吗?那我再给你一个亿就可以了,是吧?”
苏木笑着摇头。
“放心,我堂哥肯定听我的,我担保侄女一定签约咱们公司。”
“第一,今日之后,王总,长城是我的公司,与你无关了。”
王总悻悻然,点头称是。
他要掏钱,还要贡献出自己的全部持股。
换取不坐牢房。
“第二,零头是77万……当然了,如果你能……”
苏木压低了声音,王总侧耳倾听。
然后不断的点头,拍着胸脯说一定没问题。
“既然这样,那就给王总您一周时间吧。规定时间内办妥这件事,377万就免了。”
王总暗道侥幸。
虽然心有不甘,但三百多万,也足够自己紧巴着养老,或许也还能等待机会东山再起。
不就是把侄女送上苏总的床嘛。
不是什么难事儿。
什么女人值300万啊?
他老王的侄女值。
这就很值得庆幸。
参与会议的29个人。
哪家没几个表姐表妹、侄女、外甥女的……
谈到最后,苏木环顾一周,眉头皱着,沉默不语。
一群被刚刚谈妥交易的股东骨干们,心脏又倏地提了起来。
不会白谈了吧?
会不会改口变卦?
他们只能默默祈祷,暗暗哀求命运之神眷顾,千万别让苏魔鬼变卦。
毕竟他们的犯罪材料就被握在对方手里。
相当于抓住了自己全家老小后半生的命运呢。
苏木微微摇头,不时叹息,间歇性的露出侧耳倾听的样子。
过了二十多分钟,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苏总的脸色终于变好了些。
像是看到了雨后彩虹,又或是苦尽甘来。
也能用普普通通的雨过天晴来描述。
他再次环视一圈,看到角落里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
畏畏缩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