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方晨的长枪已将右侧胡虏挑飞。
后面两骑接踵而至,长矛刺向方晨马腹,长刀则划向方晨肋下。
方晨收盾后一甩枪杆,将右侧胡虏抽飞出去;
回弹的瞬间,枪头点在左侧胡虏的咽喉,又迅速划过。
一蓬血雾飙飞出来,胡虏侧翻下马。
与此同时,方晨跨下战马哀嘶着倒伏下来,他一个前空翻稳稳落地,正巧到了胡骑什长侧前方。
对方眼睛都红了,哪会放过这个机会?挥起长刀对着方晨头上斩落。
方晨长枪向上一磕,将对方长刀挑飞,双方错身而过;
他迅速转身一掷,长枪脱手而飞,将对方后心贯穿,又带飞出去。
见方晨没了武器,胡骑首领就欲上前发难。
得得得——
就在这时,亲卫小队、骑兵中队堪堪赶来,不是他们速度慢,而是这边战斗说来长,其实也就十几息工夫。
吁——
胡骑百长一看,即使再瞧不起对方骑兵,但数量过于悬殊,又有一个非人的存在,还是脚底抹油为妙。
叽哩哇啦几一声,余下人马掉头就跑。
这时身后又传来密集马蹄声,刘绶带着他的亲卫小队也赶到了。
方晨顾不上打招呼,抽回长枪、跳上一匹草原马追了上去。
亲卫小队、骑兵中队连忙跟上;
刘绶也知道情况紧急,急忙带人紧随其后。
就见方晨将长枪往挂环上一挂,擎起反曲弓连发箭矢。
咻咻咻——
不时有胡虏坠落马下。
按照这个节奏,这一拨胡骑迟早被方晨赶尽杀绝,胡骑百长一咬牙道:“$@;+%*…”
说的什么不好表述,但其中十骑放缓了马速,掉头后迎了过来,看来是打算断后。
嗖嗖嗖——
两波箭矢过去,这波胡虏被射落五人;其余的仍悍不畏死地飞掠过来。
这时亲卫小队已然赶到,端起弩弓就是一波齐射,将对方连人带马射成了筛子。
方晨大喊一声道:“骑兵中队看好战利品!”
随后绝尘而去,亲卫小队再次跟上。
咻咻咻——
前方几骑中箭落马,胡骑百长彻底怒了,这是要将他们赶尽杀绝的节奏。
“$%¢£#…”
一串鸟语后,所有胡骑掉转马头,对着方晨疾驰而来。他们的想法是,与其被个个击破,还不如豁出性命干掉这个附骨之疽。
叮叮当当——
密集的金击声后,胡虏们的长刀、长矛飞上了半空;
方晨懒得理睬这帮没了兵器的家伙,舞着动长枪直奔胡骑百长。
对方提了一柄一米多长的狼牙棒,见方晨挺枪刺来,挥棒向上一撩,打算将长枪磕偏后再顺势砸下,给方晨来个满面桃花开。
方晨立即变招,主动向上一扬,对方狼牙棒顿时击空,而且空门大开;
啪——
长枪在半空绕了个圆锥面,由狼牙棒下掠过,狠狠抽在对方胸前,巨大的力道下,对方顿时栽落下来。
方晨猛一勒马,刹那间跳落下来,几步赶上去对着胡骑百长颈间刺去。
噗!
先是刺了个对穿,又将其挑到了半空。
几乎同一时间,赶上来的亲卫小队又是一波箭雨,将十几个胡骑射成了马蜂窝。
“幢主威武!幢主威武!”
见主将这么神勇,亲卫小队不由振臂山呼起来。
堪堪赶到的刘绶等人惊得目瞪口呆,过了好一会后,刘绶才说道:“旭辉枪术精湛、骑射无双,某远不及也!”
方晨先是客气道:“谢军主夸赞。”
随即面色一肃道:“军主,末将以为,眼下前路不明,已不宜继续行军,最好寻一易守难攻之地严阵以待,军主以为如何?”
刘绶深以为然:“旭辉说的极是,你我一同返回布置,你这次立了大功,本将必如实禀报祖述先生,等班师之后,镇北将军也定会为你表功。”
方晨拱手道:“谢军主,末将不敢贪功,全赖军主调度有方、麾下弟兄用命。
我有九个弟兄生死不明,得找到他们的下落,并侦测敌情,这些战马我们就先换上了。扎营的事就劳军主费心了,末将之前自作主张,回来必向军主请罚。”
刘绶闪过一丝赞许,看来这方晨很会做人。
他一摆手道:“为将者应当临机决断,若不是你灭了这些胡骑哨探,后果不堪设想,又何罪之有?”
方晨一抱拳:“末将去了!”
说着驱马疾驰而去,亲卫们也换上了胡虏的军马,见状紧跟上去。
驰行数里后,就见两个胡虏手忙脚乱地往马背上爬,方晨搭起箭矢射了过去。
嗖嗖——
两个目标双双中箭栽倒。
“军主请看!”
亲卫队长徐亢突然喊道。
方晨一瞅,就见一旁堆了八九个背包,还有商城出品的环首刀、连发弩,其中一张弩被掰得变形了;
衣服鞋子也被扒下来了,上面满是血迹。
方晨看得睚眦欲裂,好一阵子后说道:“找到牺牲的弟兄们,将他们都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