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先翻进来,环顾四周该是没看过我们,便就轻声道:“我就说没人的吧,人都到外面去了,咱们从这儿绝对可以混进去的。”
“我可是南弦大师的超级大乐迷,错过了这场怕是又得多等上三年。”
“那快点儿,一会儿人来了。”
“要不是萤乐楼的座儿卖完了,我至于嘛?唉,忘我辛苦三月前就开始准备了!”
“别说了,快走了。”
直至他们的脚步声渐远,我才探出脑袋。
“啊!”正要感叹一句这乐迷太拼了,屏风便是一个不稳地朝向另一边倾斜过去。
“小心。”周木白顺势一拉,我轻飘飘地撞到了他的肩头。
一时间我和他都没有动,我没有抬起头,他也没有松手。
“你们真的没发生过什么?”良久我才问他。
“真的没有,她先是说你会有危险,然后说她有办法,前提是我也要帮她做一件事。”
“做什么?”
“她要离开封府,另谋出路。”
“那你能怎么帮她?”
“我自有我的办法。”
“周木白,我的病好了。”我轻轻伸手环着他的腰,“我的病在你这里。”
他的身子颤了一下,微微头看着我:“茹茹,其实我——”
正此时,外面一阵哄乱声,
“外面出事了,有刺客挟持走了夫人!”
“不会啊,夫人一直在阁楼里,周画师也在的。”
“少主!”
我端坐在桌前,周木白站在我身后说道着我的蘸水画。
封洛河扫视了我们一眼,径直问道:“她是谁?”
“谁是谁?少主别急,把话说清楚啊!”
“方才楼中闯入了刺客,挟持走了阿温,是你们灵都的人。”
“哦,我不好端端在就行了,少主何必多在意一个灵都来的舞师!”我看着他道,“我好好地在这儿,你的目的就算是达成了,就是这样,不是吗?”
“周画师,你跟我单独过来一下。”他拍了拍周木白的肩膀,看着他道。
“别动他,你有什么冲我来,跟他没半毛钱的关系。”好似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不怕,但我害怕有人用这不怀好意的语气喊着周木白,我下意识地起身挡在了他的身前,“别动他。”
“夫人,你注意你的身份,你既是我封洛河的妻子,就该安分守己好了。”
“别动他!”
“老朋友,叙叙旧而已,你那么紧张干嘛?”他高声道,“通知出去,我和辛小姐的婚礼重新补办,南山温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