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大郎这么快就回来了,原来是徐老先生受了小人挑拨所致。
这谢家竟然这般下作,亲事不成,就要毁人前程,没教养的东西。
“当初明明是谢家嫌你没本事,一直考不中,你家才会上门退亲如了她们的愿。”
“只是不巧赶上她家中出事而已。”
“如今却将错全怪在你的身上,当真可恶。”
罗月儿替王大郎抱不平。
当初大郎被谢家嫌弃,暗地里多么伤心,她次次看在眼里。
明明是她谢家太过势利,如今还这般见不得人好。
“不行,咱们不能明白受这份气。”罗月儿越想越忍不下这口气,爹好不容易得来的书信,就想帮衬大郎一把。
就这么被谢家毁了,她如何看得开。
“我陪你再去一趟,咱们跟徐老先生好好说清楚,徐老先生一生清正,肯定能辨别是非。”
罗月儿拉着王大郎就要出门讨公道,但被王大郎拦了下来。
“月儿,不可,咱们无凭无据,就算徐老先生见了我们,也不会信的。”
罗月儿这样鲁莽行事,说不定还会加重徐老先生对他的不满,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到底是养在后院中的妇人,即便爹是夫子,还是如此不稳重。
“那你说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算了?”
王大郎拍了拍罗月儿的手,以示安抚。
“夫子好不容易为我求来的机会,我自然不能辜负他的这份心意。”
“说来罪魁祸首还是那谢红豆,只要将她处置了,徐老先生定然不会受她挑拨。”
罗月儿脸上出现了片刻的惊讶。
处置?
该不会是?
“大郎,咱们把事情说清楚就好,若是沾上人命,你的前途也毁了。”
罗月儿迟疑的说道。
她虽然也对谢家不耻,但不至于闹得这般严重。
“月儿,你在想什么呢?我是那狠心的人吗?”
王大郎摇头一笑,杀人,他自是不敢,毕竟一旦被人发现,他的仕途之路也将消失。
不过?
“那谢红豆有些不对劲。”王大郎回想了以前种种,继续道:
“我跟她到底订过亲,也算有几分了解。”
“这次回来,我观她完全似换了一个人。”
“起初我以为是因为她父亲去世,大受刺激所致,可后来仔细一想,却觉得不像。”
“就算一个人经历了一场变故,也不至于就和之前全无一点相似之处。”
罗月儿听着王大郎这话有些不解:“大郎,你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她怎么听的糊里糊涂的。
王大郎看着罗月儿肯定道:“我怀疑,这个谢红豆是假的,甚至很有可能,中邪了。”
即便是真的,他也得想办法把她变成假的。
一个不知来处的贼子,她所说的一切,自然都作不得数。
若是能证实她中邪,就更好了,届时请个道士,一把火将她烧光,也没人能指摘他一句。
“什么?中邪?”罗月儿突然有些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