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谁守的燕国使团?把人叫来!”梁帝可不信那燕朝是病了,显然出了问题。
宇文孝连忙去喊人。
梁帝则看向宇文宴和叶轻悠。
宇文宴还在帮叶轻悠擦嘴,刚刚吃东西时不小心擦在脸上一块油。
虽说看起来有些俏皮,但好歹也是四王妃。
“老四,你过来。”梁帝还是出言喊了他。
宇文宴看向梁帝,拽着叶轻悠一同过去。
“怎么回事?”梁帝今日怎么看他怎么不顺眼,但他也()
只能来问宇文宴。
宇文宴摇了摇头,“儿臣不知。”
“这京城的边边角角哪里有你不知道的?”梁帝这话还带着气。
宇文宴抬眸与他对视,“父皇实在指责儿臣手太长?”
梁帝瞬时一僵,“你不必过度揣测,朕只想知道那个燕朝去哪儿了!他毕竟是燕国人,真在大梁出了事,咱们是要被赖上的。”
宇文宴仍旧不认,“儿臣的确不知。历来儿臣杀了谁、绑了谁,从未隐瞒过父皇。”
梁帝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那你隐瞒了什么?你心里怕是有很多事。”
“父皇是想现在与儿臣促膝长谈?”宇文宴意有所指。
梁帝犹豫,他不知是否要与宇文宴挑明。
“嗯?那不是潘思升么?他居然回来了?”叶轻悠早已战战兢兢,还真不知能找什么话题打个岔。
听到这个名字,梁帝也转头望去,他仔细看清面庞,还真就是潘思升。
潘思升吊儿郎当,一步三晃,那一派得意洋洋好似是来邀功的。
梁帝心里一颤,“你……”
“臣弟叩见皇兄。”潘思升恭恭敬敬地行了礼。
“是不是你?!”梁帝直接问出了口。
潘思升也没否认,“怪不得臣弟啊,是他看上了臣弟的女人,所以臣弟就多送了几个……”然后燕朝今日就没起来身子,完全是腰肢酸软被掏空了。
梁帝脸色青紫乌黑,拳头都攥了紧紧,“你这是胡闹,瞎胡闹!”
“那也比他胡说八道要好吧?”潘思升歪歪着嘴巴,忿忿不平。
梁帝心头一凛,“他胡说什么?”是不是说了燕贵妃的事?他满是狐疑地看着潘思升。
潘思升冷呵,“他说是燕国新国主的皇叔,却在燕国除了一个空荡荡的府邸,啥都没有,还想娶咱们的小公主?哪儿来的赶紧滚哪儿去!”
“你、你怎么知道的?”梁帝一时发懵。
“您忘了?臣弟可是去燕国找寻那上千种香料的啊,自然要把燕国的八卦都打听全了再回来!”潘思升兴致勃勃,“皇兄你知道吗?他们那个新国主,没有国玺,完全是糊弄事!”
“真的国玺就在失踪的长公主手里,可惜现在谁都找不到人了。那位长公主离去之时还留下了话,只要她当不上女帝,那么谁都别想被祖宗承认,大不了燕国亡国,她会东山再起。”
“如今燕国的朝堂也一团乱,新国主上位不稳,因为几个重要的关卡,都被长公主的人控制。”
“听说这些重要的官都是长公主的面首……据说她美艳得如仙下凡,不可方物,可惜我没见到。不然我也去争取一下,没准能做个燕国的驸马当当!”
“哎,皇兄?你的脸色
怎么又青又紫的?是不是累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