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番外：江纵篇十六
后来柳方倩酒也多了。
“姜茉，不是个简单的人。”
“嗯。”
“我没有在她安胎药里放过什么红，我的人也没有，她却故意说给母后听。”
江纵说：“嗯，我知道。”
柳方倩双眸一瞪，捏住他熏红的脸颊：“你知道，你居然知道。”
江纵的脸吃痛，把她手拿开。
“对不住。”他说。
“她一再二故意把你从我房里叫走，挑衅我，以下犯上，你也是知道的。”
“对不住。”他又说了一遍。
江纵有些不耐：“你不要总提她，我不想跟你聊她。”
他闷闷喝了两杯酒，笑着说：“我曾把我当作她的救世主，享受自己袒护一个弱女子的感觉，可是后来发现，我无能为力了，她叫我喘不过气来，不见她的时候会想她，真的和她说上两句了，我又想躲她。那段时间，头好疼。”
分别之时，姜茉突然说了句：“原来他也是可以专情于一人的。”
江清月摇摇头，有点无奈。
“我也没有总提，只是既然聊了，一次把话说个明白。”
姜茉能明白一点，不过，“没关系了，外面的日子确实比宫里自在。”
“不了。”姜茉说，“她过得好就好了。”
却不是为她。
江纵不记得自己这一晚表达了多少次歉意。
“太子真专情啊，有了太子妃之后侍妾都没再纳一个。”
“不，”柳方倩说，“单纯容不下她而已。但若是以后你别的侍妾再惹我，我也一定会出手收拾。不惹到我，便相安无事。”
江纵点点头：“知道了。”
柳方倩叹息着说：“姜茉知道你不会一直喜欢她这样的人，下决心走，才好叫你惦记得久一些。”
江纵笑：“所以你也容不下我身边有别的女人？”
离开金陵城之前，江清月来见了她一面：“不多留几天，跟芃芃好好相处一下吗？”
“你自己糟心，也叫我糟心。”柳方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