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哪里能有法子,只能尽力的去找周围的大夫。”贺鹏见姜荼歌肯跟自己说话,自然是要好好表现的。
听了许久的司慕白缓缓开口道,“孙贡士的家人自然是有他们的想法,他考上贡士之后,每年的赋税不用上交。”
“若是他不幸死了,那么孙家这些年受到的恩惠便没有了。”
姜荼歌这下算是明白了为何孙家这一家人就算是换了许多大夫,但依旧是要给他瞧病的。
看来这确实是个机会,司慕白也知道她的想法。但当着贺鹏的面,他却又不好说什么。
可对于姜荼歌而言,若是自己有幸能够把孙贡士的病看好,那么她便是这一家的恩人。
就在姜荼歌正沉浸在自己的算盘之中时,司慕白出声唤着她,“你跟我过来一下,我有事要跟你说。”
“好!”姜荼歌跟随司慕白进了屋子,“夫君,有事吗?”
司慕白一脸眸子格外深邃,他面无表情的说道,“你今天突然问起孙贡士的事,你要给他瞧病?”
“是!”姜荼歌倒也不隐藏,更何况司慕白这么精明的人即使自己说了谎话,他也能猜出一二。
“司慕白,谢谢你。但我相信我自己不会出错,我会小心行事,你可以放心。”
严舒见姜荼歌来了,赶忙走了出去,“姜嫂嫂,你来了。”
闻言,司慕白气得差点儿没翻白眼翻过去。他看着姜荼歌的眼神,突然想跟她发一场脾气。
话音落下,严乐从屋里走了出来,“姜嫂嫂!”
“那不行,我不能要!”严舒自然是不想要的,毕竟这些都是举手之劳罢了。
姜荼歌点点头,司慕白这是在担心自己会牵连家里,“你放心,真有那一日我会与你和孩子断绝关系,绝不会让你们因我而受到牵连。”
严舒看了眼屋内的人,“多谢嫂嫂关心着,这些日子他已经好了许多。只不过偶尔会咳嗽几句,身子还是会弱一些。”
“你帮了我们家很大的忙,你就是严乐的再生父母。”
严舒点点头,看着姜荼歌从竹篓里拿出了几块布,“我自幼不会做这些女红,能不能麻烦你帮我做几身衣服。”
她记得空间里储存的异烟肼已经都给严乐用了,这又是怎么回事?她拿出来自己打量着,最终只得到一个结果,那就是这空间不仅能储存药物,还能再生。
“嗯,严乐这几日怎么样?我给他的药他吃完了吗?”姜荼歌笑着点点头,出声问道。
“你若是真出了差错,我可以保你一命。但仅仅是让你活着,至于其他的我不能保证。”
可转念一想,司慕白也并没有完全信任她。
空间里的草药现在还未到成熟的时机,她不能轻易割去。眼下她的银子还够用,修缮房子也不急于一时。
这一夜,姜荼歌睡的并不安稳。翌日天刚一亮,她便早早起了身去了严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