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姜荼歌的话,司慕白心里略微有些不爽,他反问道,“他看不惯我,还需要理由吗?”
“不需要!”姜荼歌微微挑眉,司慕白这个问题将她想要知道的又带回到原点。
想要针对一个人确实是没有理由的,看不惯一个人可以针对,厌恶一个人也可以针对。
总之,这件事没有特定的答案。若想真的知道这其中的原因,怕是只能去问那个杨二。
可是现在也不知道杨二为何要这般针对司慕白,她又该想些什么法子呢?
“夫君,你可知道这个杨二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杨二吗?”司慕白微微挑眉,眼中露出一抹鄙夷,“这个人自私自利,酗酒。而且,他还喜欢在背后嚼舌头。”
“先前县里来了一个上官来寻查城墙的进度,他偷听了一些这个上官的家事,并且传的人尽皆知。”
“哦?”姜荼歌的八卦之心一下子被激发起来,“那这个杨二,有没有因为这件事受到过责罚?”
司慕白微微摇头,“并未,只不过自那以后每隔一段日子,县里总是会派人来检查进度。”
姜荼歌紧了紧眸子,心中似乎有了主意,“夫君,你可知这个上官多久来一次?”
“上官吗?”司慕白想了想,“他来的倒是没有那么频繁,大约一两个月来一次吧!”
“一两个月?”姜荼歌喃喃自语,“夫君,他上一次来是何时?”
司慕白沉思片刻,“嗯……上一次应该是一个半月之前了。我还记得,当时正是小麦的灌浆期,那时候………”
说着说着,司慕白的声音渐渐小了许多,直到最后传来他均匀的呼吸声。姜荼歌看去,司慕白已经依着床头睡了起来。
她勾起唇角看着眼前这个沉睡中的男子,小心翼翼的将他的头放好。
用不了多久,司慕白就不用再受到杨二的苛待了。因为,她已经想到了对付这个杨二的法子。
敢欺负她的人,她绝对不会让这个人的下场好过。
翌日,司慕白早早的醒来。他还记得临睡前姜荼歌问自己的那个问题,他不由得有些担忧。
姜荼歌这个人但凡是她能想到的事,她就一定会做到。换句话来说,这世间除了杀人放火,就没有她不敢做的事。
若是她真的有心对付杨二,那么无论是谁劝她都是没用的。他很想出言劝一劝姜荼歌,但是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姜荼歌早就注意到他愣神的样子,笑嘻嘻的跟个没事人,“夫君,你在想什么呢?这早饭你怎么还没做呀!”
闻言,司慕白原本紧张的心瞬间轻松了下来。
还好,姜荼歌没有要为自己出头。如此,他也就不用担心自己会连累到姜荼歌。
但是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决定从侧面提醒一下她,“最近这些日子你安心在家里,不必挂念外面的事。”
“无论何时,我都不会让你操心外面的事情。”
闻言,姜荼歌点点头,“夫君放心,我记下了。”